“什麽時候出去的?”

    月影身著黑色睡裙,剛洗過不久的秀發柔順地披在肩上,那修長的身材,讓令垂涎欲滴。

    月影錯愕地抬頭看向林寒,他不是跟花玉蝶在房間裏運動嗎?這麽快出來了,道:“睡不著,四下轉轉。”

    完,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林寒不下來,她還不能回睡室。

    林寒沒再什麽,安靜的欣賞著,月影這麽好的條件,其身世應該不簡單,初次見她,身受重傷,誰能傷得了她?仇家是誰?

    遺憾的是月影從不提自己身世,對了,當時戴著一副假臉。

    這麽優秀的女孩,就因為救她一命,會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難道是為了躲避仇家追殺,或者是其他原因。

    此時,潘高毅還沒睡,剛給兒子通過電話,正坐在書房裏坐著發愣,想讓兒子安然無恙,隻要做兩件事,便可高枕無憂,警方也奈何不了他。

    他沒有一絲睡意,因為他在等電話。

    夜裏十一點,深城看守所,一道呼救聲驚動值班的獄警,任厚金蜷縮一團,捂著肚子,慘叫不已。

    初步診斷急性闌尾炎,由於他是重刑犯,案件正在偵破中,不能出現意外,緊急送往醫院。

    市看守所位於深城最西邊,這裏相對比較偏僻,行了幾百米,發現一輛摩托車橫著倒在路中間,還有兩個人躺著哀嚎,正好堵著路。

    身為獄警不能見死不救,何況不把人和摩托車移開,也過不去。

    司機下車,朝其中一人走去,剛到近前,那人突然一躍而去,一記手刀砍在司機脖子上,後者悶哼一聲,轟然倒地。

    與此同時,又從暗中閃出兩個人,一人麻利地拉開副駕駛車門,獄警察覺不對,伸手去拔槍,可惜為時已晚,黑漆漆的槍口指向他,動作一滯,腦袋受到重擊,昏迷過去。

    另一人已拉開後車門,手裏同樣握著一把槍,冷聲道:“都別動,誰動打死誰!”

    坐在任厚金左右的兩名獄警嚇懵了,意識到遇見劫匪搶人,剛想反抗,均被打暈。

    “你是任厚金先生吧?”槍手看向任厚金。

    “我是,你們是來救我的?”任厚金原本痛苦麵容消失不見,有人來救他,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下午時候,接到消息,讓他裝病,去醫院就醫,從醫院裏把他救走,隻是沒想到在這兒下手。

    “好,安心上路!”

    撲撲。

    帶有消音器的槍械,噴出兩道火舌,一槍胸口,一槍眉心,當場死亡。

    任厚金想過很多種結局,卻沒想到以這種方式結束,死不瞑目,卻又無可奈何。

    一共四名凶手,作案後,乘坐兩輛摩托車離開。

    叮鈴鈴,潘高毅終於等到電話,頓時來了精神,端起事先準備好的紅酒,一飲而盡。

    再等一個好消息,兒子便可免去牢獄之災!

    正準備休息的吳素素,接到任厚金被殺消息,氣得臉色鐵青,不用猜也想到是潘家幹的,當然,不能憑空猜測,凡事講究證據,她親自到案發現場勘察,全力追查凶手。

    “恭喜,你已是六星武者!”

    看著像是剛才水裏撈出來的花玉蝶,林寒鬆開她的脈腕,突破了。

    “多謝先生!”花玉蝶暗中運氣,欣喜若狂,那模樣為報答林寒的大恩,估計嫁給他都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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