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沒話,而是都盯著林寒,尤其任厚金反而有些幸災樂禍,希望潘高毅能把林寒擠兌走。

    “交代?沒有搞錯吧?”

    有其子必有其父,潘粵忠囂張跋扈,潘高毅不但比兒子豪橫,還是非不分。

    潘高毅坐直身子,這子沒有被他震住,倒顯得處事不驚,遇事不亂。

    “你打傷我兒子!先後兩次!什麽意思?覺得我潘家好欺?”

    “是啊,少爺有修養,知禮節,而且為人謙和!不該打他啊。”任厚金不知內情,但選擇幫潘高毅話,站在林寒對立麵。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言外之意林寒太過分。

    薑芝憐看不下去,道:“林總是大股東,你們怎能責怪他?首先要弄清楚事件起因吧……”

    “閉嘴!這裏是股東大會,沒你插嘴的份!”潘高毅沉聲喝斥,“越來越沒有規矩!你不適合秘書一職,你被開除了!”

    “我……”薑芝憐不敢頂嘴。

    林寒一聲冷笑,“我的人輪不到你管!你更沒資格開除她!”

    “那好,談談我兒子吧,他被你打傷,骨頭都碎了,正在醫院搶救!另外,公司不能正常運營,僅是一損失上百萬!你怎麽辦?”

    隨著潘高毅話音落下,任厚金再度接腔,“如果構成輕傷一旦報警是要判刑的;要是私聊,至少要賠個幾千萬!”

    “幾千萬?太少了,我覺得不能低於九位數!”

    “打潘少,無異於打潘家的臉!不是金錢能解決的!”

    頓時都像瘋狗一樣撕咬林寒,大股東又怎樣?得罪了潘高毅,在深城別想有立足之地,沒人看好他,所以,都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林寒冷目看了幾個股東一眼,冷笑:“咱就談談你兒子吧,我朋友是千裏眼藥業的業務員,與三羊醫藥合作時間不短了,潘粵忠,你的兒子不結貨款了,欠了幾百萬,這個潑皮向我朋友提出無理要求,隻有去別墅陪他過夜才願意給錢!”

    “俗話子不教父之過,這樣的大惡人,你舍不得管,我替你教訓!”

    潘高毅不以為意,男歡女愛很正常,能夠被他兒子看上,是女方的福氣。

    “男女之事,我不做評論,不過,我兒子還沒睡你朋友對吧?退一步,就算睡了,跟你有什麽關係?”

    話不講理,林寒直接懟回去:“照你這樣,我打惡霸跟你有關係嗎?”

    “你呢?他是我兒子!”

    “就你知道護犢子!我的朋友自然由我護著!”

    二人針鋒相對,誰都不肯讓步。

    對上林寒的眼睛,潘高毅沉聲喝道:“為何二次打我兒子?”

    林寒當即回道:“他打了我的秘書和保安!”

    啪,潘高毅一拍桌子,騰地站起,“這些狗奴才擋著我的員工不讓進!不該打嗎?應該打斷他們的狗腿!”

    “你兒子以前在這裏都幹過什麽惡事,你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次氣焰更加囂張!你還維護他,我後悔沒打斷他的狗腿!”

    林寒看向幾個股東,繼續道:“第十八層有多少麵積,大家心知肚明,以當前的租賃價格至少八百萬,而你們隻給了三百萬!損害所有股東的利益,即刻起,把餘款補上,否則無條件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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