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峰是韓家第一強者,也是韓丞的左膀右臂,如果沒有得到韓丞授權,怎敢擅自行動?即使單楓,也指使不動他吧?

    真是一隻老狐狸,在派單楓來宋州之前已做好兩手準備,如果成功殺掉林寒,沒人知道是單楓幹的,畢竟一直在國外;要是殺不了他,任務失敗,韓丞便與養子劃清界限,來一招棄卒保車。

    如此以來,明知是韓丞指使,也奈何不了他。

    再者,那些殺手大多來自境外雇傭兵,而且是單楓的人,隻知執行命令,接觸不到核心機密,知道的有限,問不出價值信息。

    看出林寒不甘心,冷若水繼續道:“不過,也查明一件事,昨幾個案件,都是單楓一手策劃。”

    林寒早已猜到,並不感到意外,問:“人還沒抓到嗎?”

    冷若水點頭:“追查一夜,沒有跡象表明離開,現在全城布控,一旦發現任何蛛絲馬跡,跑不掉他。”

    “單楓喪心病狂,極有可能再次采取行動,白署擔心你的安全,在沒抓到他之前,要我繼續保護你。”

    林寒既沒答應,也沒拒絕,若有所思。

    “問你一個問題。”冷若水猶豫著開口。

    林寒看她一眼,“問吧。”

    “昨晚我中了一槍,居然沒事,你可知道什麽原因?”她眼神期待,充滿好奇。

    林寒沒實情,淡淡道:“我哪知道,應該沒打中你吧。”

    “不可能,當時很疼,我能感覺到!”盡管不信,林寒不,冷若水也沒辦法,於是轉移話題,表示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叫他待在醫館別亂跑。

    這家夥神色平靜,肯定沒講實話,冷若水的目光從林寒臉上一掃而過,轉身離去。

    祥醫院病房,餘振業坐在床上,正在輸液,經過治療已明顯好轉,旁邊坐著兒子餘傳忠。

    “白寶升幹啥吃的?林寒明明就是凶手,為啥還不抓他坐牢?”餘振業臉色陰沉,想起林寒,渾身顫抖,是怒是懼,他自己都不清楚。

    “爸,剛剛白寶升給我打來電話,綁架案已查明,非但與林寒無關,他還協助抓到三名綁匪,盡管綁匪已死,見義勇為是事實。”

    “真正的主使者是誰?”餘振業怒聲道。

    “省城韓家養子單楓,他策劃了一係列大案,昨又襲擊了林寒和方戰霸,目前警方正在通緝他……”

    聽完兒子講述,餘振業宛如泄氣的皮球,喃喃道:“為什麽綁架我?”

    餘傳忠進一步解釋:“警方推斷,綁匪原本衝林寒去的,可能把你當成了他親人,所以,綁架你以此要挾林寒,如果不是他及時報警,你會很危險。”

    “什麽意思?我還得感謝那子嗎?”餘振業怒火難消,“不管怎麽,我的下場是他間接導致,更是故意算計我。”

    餘傳忠皺起眉頭,道:“真是這樣,他可不簡單啊。”

    自從與林寒交鋒以來,屢戰屢敗,還丟了要職,父親差點喪命。

    年紀不大,但每次交鋒都能處於不敗之地,餘傳忠有些自責,更為惱怒,若不是韓丞,他怎會打壓林寒?而他的養子卻差點害死他父親。

    終於忍受不住,當即撥出一個號碼,“你兒子讓人綁架我父親,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裏搶救,為什麽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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