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剛畢業的實習醫生,遵紀守法,國內名醫多的是,就別為難我了。”

    林寒沒想過巴結衛義薄,也不想承擔風險,在酒店時候,衛蘭月不讓治,愣是把他趕走,剛才又動武,現在什麽都不行。

    “寒弟,衛伯伯都已發話,沒啥顧慮的,另外,你治好蘭月,沒準衛伯伯幫你把醫師證提前給辦下來。”殊不知,沈青源之所以推薦林寒,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把衛蘭月治好了,衛義薄就欠林寒一個大人情,讓他幫忙辦證,一句話的事。

    “這個簡單,隻要證明你醫術超凡,三之內,保證你能拿到醫師證。”衛義薄當場表態。

    林寒心動,表現出一副為難模樣,看向衛蘭月,“關鍵她嫌我年輕,不讓我治啊。”

    真會找理由,衛蘭月橫他一眼道:“看在沈叔叔麵上,給你一次機會!”

    林寒勉強應下,讓人出去,衛義薄遲疑幾秒後,帶人退到門外。

    扁東山本想留下觀摩,見林寒沒留他的意思,隻得跟著往外走。

    房門關上,林寒叫衛蘭月躺沙發上,後者沒動。

    “老實交代,你是怎麽看出我病的?”

    衛蘭月拉了把椅子,抱著胳膊坐下,詢問地看著林寒。

    “望聞問切中的望診!中醫上,逆經叫經行吐衄,指行經期間或行經前後,出現周期性口鼻出血。”

    為讓衛蘭月聽清楚,林寒講得盡量通俗易懂,“你的情況比較嚴重,一直沒來月事吧?其實每月都從你口鼻排了出來。”

    衛蘭月臉色大變,每月吐出的血,竟是經血,胃裏頓時翻江倒海,一陣幹嘔,太惡心人了。

    之前有醫生告訴她,從鼻孔裏流出,從未想過吐出的也是,翰中沒法活了。

    “你……你怎麽確定吐出的是經血?”

    林寒輕輕搖頭,已經得夠清楚,聽不懂嗎?隻好進一步解釋:“逆經分為虛證和實證,而你得的是實證。”

    “主要表現在脈弦數,血色鮮紅,量較多,心煩易怒,兩肋脹痛,口苦咽幹,頭昏耳鳴等等一係列症狀。”

    衛蘭月仔細想了下,正是她的症狀,幸好不認識林寒,不然,定以為暗中調查她,似乎想到什麽,眉頭微挑,問道:“你都沒給我把脈,怎麽知道我的脈象?胡亂猜的吧?”

    “在扣住你手腕時候,已經把過脈。”林寒淡淡道。

    嘶,有那麽厲害?短短幾秒鍾就能知曉病情,龍都那些禦醫,中醫聖手也未必做得到,得有多妖孽呀!

    “你有幾成把握?”

    “不知道!還沒遇到過這種病。”聽到林寒的答案,衛蘭月反而暗中鬆口氣,同時又有些失望。

    她正襟危坐,不屑道:“要是治不好,我之前的承諾不但作廢,還要好好收拾你!”

    林寒嘴角輕扯,誰收拾誰還不一定,道:“躺下,上衣脫了。”

    衛蘭月眼皮直跳,頓時提高警惕,問他要幹什麽?

    林寒晃了晃銀針,從嘴裏吐出兩個字——行針。

    衛蘭月猶豫了,她還沒交過男朋友,手都沒被男生碰過,如今室內就剩他二人,這家夥萬一見色起意?

    她在林寒臉上掃視幾眼,寒聲道:“眼睛不要亂看,手不要亂碰,否則,眼給挖了,手指給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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