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的診斷是對的,沈青源沒動,瞟了眼衛蘭月,對衛義薄道:“蘭月不讓他看,就算把人叫回來也沒用。”

    衛蘭月反應過來,臉上浮現一抹羞澀,逆經這種病既丟人,又叫人難以啟齒,臨床上都檢查不出來,一定是猜的。

    沉吟幾秒,幽幽開口:“龍都那些中醫聖手都治不好,就算被他蒙對,也沒辦法醫好。”

    “還是讓扁神醫看吧。”

    沈青源再度搖頭,衛蘭月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思,那就等扁東山吧。

    很快,扁東山帶著一個護士趕來。

    他不認識衛義薄,但沈青源請他辦事,自是不會推辭。

    沈青源也沒過多介紹,衛蘭月還算配合,經過一番檢查,扁東山皺著眉做出診斷。

    “從脈象看,你的病是較為罕見的逆經。”

    “嗯,不愧國內十大聖手,能治好嗎?”不虛此行,衛義薄欣慰地點點頭,孫女或許有救了。

    “有請扁神醫醫治,隻要治好,重重有賞!”衛蘭月變得很期待,對待扁東山的態度,顯示客氣不少。

    “抱歉,我從未接觸過這種病例,無從下手。”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衛蘭月頭上,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怔怔發呆,連扁神醫都束手無策,難道要被這病折磨一輩子嗎?

    “扁醫生,你認識的醫生之中,誰能治這種病,請你給推薦一個。”

    衛義薄心疼孫女,每到生理期,都從嘴裏吐經血,僅是想想都讓人作嘔。

    “真正能徹底根除的醫生恐怕沒有……”突然他腦海中閃出林寒身影,道:“或許有一人能治。”

    “誰?”祖孫二人同時問道。

    “他叫林寒!年紀不大,醫術卻高深莫測,什麽疑難雜症,稀奇古怪病,對他來都不是事。”提到林寒,扁東山難掩自豪之色。

    是他?衛義薄與孫女相視一眼,感到驚訝。

    衛蘭月率先道:“他不行,比我大不了幾歲,會什麽呀?”

    “蘭月得對,連你都沒辦法,他怎麽行?”衛義薄提出質疑。

    扁東山一頭霧水,問:“你們見過他了?”

    沈青源突然開口,“剛走沒多久,月蘭覺得他年輕,醫術不行……”

    有些話,他沒點透。

    肯定被攆走了,扁東山肅然道:“錯失良機啊,林寒是我師父,放眼國內,他治不好的病,別人也治不了。”

    “恕我醫術水平有限,告辭。”

    他看了眼護士,轉身便走。

    “師父?你是那子是你師父?”衛蘭月失聲問道。

    衛義薄眼角直跳,不是孫女重複一句,還以為聽錯了。

    扁東山腳下一頓,轉過身道:“沒錯,他是我師父,我治不了的病人,他手到病除,他的醫術獨步下!不遜於十大聖手。”

    世上有這麽牛哄哄的人?要知道才二十多歲!

    衛蘭月啞然,衛義薄問道:“你可見過他治病?”

    “何止見過,還傳授我失傳已久的回陽……”扁東山沒往下,像回陽九針這種神針絕技,不宜外界知道。

    “青源,去把林醫生請回來。”能讓扁東山心甘情願拜師的人,定有非凡之處,何況沈青源也極力推薦,衛義薄心中重新燃起希望。

    沈青源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撥通林寒電話,而且有意開啟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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