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振業明顯一愣,難道魯誌琛把他供了出來,通話時候為什麽沒?

    眉目陡沉,不悅道:“什麽醫鬧?給你什麽交待?”

    司徒空冷漠開口:“再裝有意思嗎?”

    “用卑鄙手段打壓醫館,老不要臉。”司徒萱也是一聲嬌喝。

    “你認識魯誌琛嗎?他當著數十人的麵,已如實交待,你花五萬雇他來搗亂!難道有假?”林寒直視著餘振業的目光,看這隻老狐狸如何解釋。

    餘振業麵沉似水,沒想到魯誌琛竟敢出賣他,可惡的家夥,手下傷了幾個,還向他多要三萬,出賣金主,傭金必須一分不少的吐出來。

    “一派胡言,把他叫來當麵跟我對峙。”權衡利弊,他矢口否認。

    “敢做不敢當,是我太高看你了!”林寒從司徒萱手中接過手機,當即播放一段視頻,正是魯誌琛出真相那一段,這是司徒萱拍的,目的就是留下證據,現在派上用場。

    看完視頻,餘振業臉色發黑,果真被出賣,沒有誠信的家夥,他不會放過魯誌琛。

    “餘振業,還想狡辯嗎?我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竟三番五次打壓我,打壓醫館!”司徒空已不是醫館老板,所以,再也不懼對方找事,昂首挺胸,眼神蔑視的望著這個一肚子壞水的老頭。

    餘振業臉色一陣變化,突然,爽聲大笑:“沒錯,是我讓魯誌琛來的。”

    他看向林寒,“眼看把你逼進死胡同,沒想到被這子給攪局。”

    “吧,叫我來何事?是不是準備關門?”

    餘振業不再掩飾,直接暴露他的真實意圖,不但對醫鬧一事滿不在乎,還表現出他的強橫與霸道。

    凡是宋州與德仁堂有競爭力的醫館,被他鏟除的隻剩下如今的妙春館,這次無論如何都得關門。

    司陡空沒話,因為林寒是老板,一切由他做主。

    “關門?還沒正式開業,為什麽要關?”林寒神色蕭然,挺意外餘振業的囂張,“是我讓司徒醫生喊你來的,現在咱們繼續討論醫鬧一事,嚴重影響到妙春館的名譽,你怎麽補償吧?”

    “餘老,這子太狂妄,要不要我教訓他?”司機陰陽怪氣的向餘振業請示,擺出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勢。

    餘振業輕輕擺手,道:“咱不能欺負弱,以免傳出去讓人笑話。”

    他上前一步,盯著林寒的臉,笑容漸漸斂起,“最好夾起尾巴做人,否則,你的醫師資格證隨時都會吊銷!辛辛苦苦考下的證,要是突然沒了,到時候怕是死的心都有。”

    “既然你成了醫館老板,不是還沒開業嗎?就別開了,即刻起關門,看在你狗屁不懂的份上,饒你一次!”

    司徒空聽後,暗暗替林寒擔心,如果餘振業在自己兒子麵前搬弄是非,餘傳忠隨便找個理由,就能吊銷林寒的醫師證。

    林寒卻不以為然,因為他還沒有醫師證,自是威脅不到他。

    冷聲道:“你沒資格讓醫館關門,更沒資格吊銷我的醫師證,再者,醫藥署又不是你家開的,你的不算。”

    “是嘛,我兒子可是省醫藥署副署長,一句話能讓你萬劫不複!從此告別醫生生涯!”餘振業原以為搬出兒子能震住林寒,哪知林寒不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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