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千恩萬謝,塞給林寒一千塊錢,痛苦而來,高興而去。

    “萱兒,快坐下,讓林醫生給你檢查下。”

    司徒空拉過女兒,扯下她的白大褂,讓她坐在椅子上。

    他立即介紹起女兒的病情,經過儀器檢查,及多名權威專家診斷,一致認為是大腦受損所致,而且自愈的幾率非常低。

    林寒坐到診椅上,示意司徒萱伸手,後者卻對他做了個鬼臉,並揚起銀針,一副要紮他的樣子。

    “萱兒,不得對林醫生無理。”司徒空一旁喝斥,他擔心把林寒氣走。

    司徒萱翻了個白眼,並嘟起嘴,“我才是醫生。”

    “你倆都是,現在他要給你檢查,配合點,不然爸爸可要生氣了。”司徒空故意沉下臉。

    司徒萱這才極不情願把手遞到林寒麵前,翹著嘴角,不服氣的瞪著他。

    挺可愛嘛,林寒輕輕扣住她的脈腕。

    兩分鍾後診完脈,司陡空問他能否治好,林寒點了點頭,雖然還沒接觸過這樣的病人,但是,直覺告訴他,治愈問題不大。

    “給我準備頭皮針和長針。”

    如果再治不好,就要帶女兒去國外求醫,不但是一筆巨大花銷,還不一定能治好,所以,司徒空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林寒身上。

    他不敢怠慢,快步去了治療室。

    “壞人,別想欺負我。”

    司徒萱雙手摁著桌子,腦門近乎貼在林寒臉上,瞪著美目。

    “乖乖坐好,不然,等會給你治療時候,多給你紮幾針。”林寒故意嚇她,哪知司徒萱不吃這一套,根本就唬不住。

    叮鈴鈴,林寒的手機響起,是蘇紫衣打來,問他在哪,林寒有些忐忑不安,莫不是因為那支男人用品吧?都是蘇飛揚害的,實在解釋不清的話,就把他供出來。

    於是把位置給蘇紫衣發了過去。

    治療室,已準備妥當,司陡萱不願進,司徒空強行把她拽了進去。

    “萱兒,林醫生醫術好,沒準能給你治好,你要好好配合,不許有任何抵觸情緒。”

    司徒空耐心做起女兒思想工作,“等你好了,我帶你去國外找你媽。”

    司陡萱原本有些抗拒,聽到帶她找母親,頓時安靜下來,在林寒吩咐下,躺在床上。

    司陡空示意可以開始,林寒神色突然變得無比蕭然,捏起一根頭皮針,用酒精棉球擦拭後,落在司徒萱頭上。

    隨著幾根銀針刺下,司徒萱逐漸睡去。

    針灸催眠?司徒空暗自驚駭,別是他,就是他認識的中醫大師,都沒人做得到,年輕,怎會有如此高明的醫術?就連扁東山跟他也沒法比啊。

    先頭皮針,後長針,如同雨點般刺入司徒萱頭上,那滿頭銀針,看著觸目驚心。

    行雲流水般的施針,精準的取穴,怪異的運針手法,隻是不知能不能把人治好。

    為讓林寒全力以赴,司徒空一邊提醒:“治好萱兒,醫館是你的,她也是你的。”

    林寒仿若沒聽見,一絲不苟的運著針。

    十幾分鍾後,施針完畢,接下來需要留針二十分鍾,他抹了把腦門汗珠,坐在旁邊觀察。

    紮幾根銀針,有那麽累嗎?在司徒空看來,林寒身體太虛,要是連續治療幾個病人,不得累趴下?

    殊不知,施針時,林寒暗中運用了內勁,體力和精神力消耗巨大,此時,如果有人輕輕推他一下,估計就得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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