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趕不走了?要知道當時隻是打賭,莫不是有某種企圖?

    望著薛柳兒身影,林寒覺得看不透她。

    “往哪看呢?”

    正在林寒沉思之際,薛柳兒氣呼呼衝過來。

    林寒感到迷茫,在自己家裏想往哪看就往哪看,管得著嗎,問:“我看啥了?”

    “我剛撿東西時候,你盯著我裙擺下看,別以為我不知道,還在惦記著我是不是?我都給你機會了,是你拒絕不讓我住這兒!”

    太自戀了,林寒怎會偷窺她?被誤會是對他的羞辱。

    不屑一笑:“你覺得我會看你嗎?哪怕你現在把衣服扒光,我也不會多看一眼。”

    “你……哼……流氓,本姐不幹了。”薛柳兒邁著自信的步伐,昂首挺胸的從林寒視野消失。

    隨後,林寒接到扁東山的電話,問他有什麽打算,如果想去其它醫院實習,可以幫他聯係醫院;另外,也可以介紹他去醫館上班。

    想到自己遲早要開醫館,尋思著先找家醫館鍛煉下。

    很快,扁東西給他發來一個地址,是已經打過招呼,叫他直接過去。

    沒有醫師資格證,人家醫館會收他嗎?林寒忐忑的離開別墅。

    濟世中醫館,招牌看上去不太醒目,門前冷冷清清,用門可羅雀來形容非常貼切。

    站在門前,林寒微微皺眉,扁東山的朋友應該有些名氣吧?為什麽沒人呢?

    猶豫著朝裏麵行去,目光掃過,店麵不是很大,靠門口位置有張診桌,坐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孩,正在打盹。

    最裏側是藥櫃,但是沒人,搜尋一遍,整個醫館就女孩自己,這才上午九點多,居然連個病人都沒有,怕是離倒閉不遠了。

    扁東山是什麽意思?讓他來拯救醫館嗎?

    咳咳,林寒故意幹咳兩聲,女孩頓時來了精神,“哪裏不舒服?”

    “我是……”

    林寒正準備自我介紹,不料女孩大手一揮,打斷他話,“不用,通過把脈我能知道你的病情,坐吧。”

    女孩急忙揉了揉眼,正襟危坐。

    “你是坐診醫生?”林寒好奇的問道,與此同時,坐了下去。

    “是啊,我是坐堂醫生,有十幾年的臨床經驗。”

    話間,女孩已扣住林寒的脈腕,美眸微眯,看著像個經驗老道的中醫大師。

    “喲,你有病!”

    女孩一聲驚呼,倒是把林寒嚇一跳,他身體壯如牛犢,怎會有病?庸醫!怪不得沒病人,冷聲道:“我想知道什麽病?具體點。”

    “你的心髒在跳,你的脈搏在動。”女孩看著林寒,眼珠骨碌碌亂轉,“腦袋也有問題。”

    不是廢話嗎?要是沒脈搏沒心跳,還能坐在她麵前嗎?

    “嘻嘻,你是神經病——”

    林寒先是一怔,旋即甩開她的手,是醫生嗎?她才是神經病吧。

    冷聲問:“你故意耍我?”

    “你就是神經病嘛。”她從針灸盒裏捏出一根長針,叫林寒把屁股撅過去,是紮一針就好了。

    這可把林寒氣樂,他算是明白,這女孩故意拿他消遣,太任性了。

    “快點呀。”

    女孩大急,趴到桌子上抓住林寒胳膊,手中銀針朝他身上戳去。

    瘋了嗎?林寒探手扣住她的手腕,喝道:“你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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