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銀芝一番話,可把楊精貴夫婦嚇的不輕,近幾年兒子做過什麽,他們心裏清楚。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現在是富田重傷,就算追究起來,抓的是凶手,富田應該沒事吧。”楊精貴喃喃道。

    “把我兒子打成這副模樣,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必須嚴懲凶手。”楊富田的母親憤聲吼道,他心疼兒子,要是殘廢了咋辦呢。

    “還好意思?村裏那個坑,富田跟誰打過招呼?好吧,就算修建魚塘,至於挖人家牆根嗎?理論幾句就拿鋼管打人,你兩口子管沒?”

    楊銀芝板著臉,繼續道:“還帶一群混混聚眾鬧事,不管什麽原因,都不能動槍!槍哪來的?現在網絡這麽發達,一旦把視頻傳到網上,別富田,我都得跟著受牽連。”

    這個點沒有外人,楊銀芝沒啥顧忌,“可惡的是,富田竟然找到寒梅,把昏迷患者扔到搶救室將近兩個時,不管不問,考慮過後果沒?人要是死了,寒梅難辭其咎!富田也逃不掉責任!”

    楊精貴夫妻倆自知理虧,無言以對。

    “過去的一樁樁,一件件,我不該幫他,現在懸崖勒馬還不算完,不然,我也得跟著掉進去!等到那一,你們還能安穩的生活在溪村嗎?”

    “那……那現在怎麽辦?”楊精貴猛地打個激靈,從未想過兒子會有什麽後果,畢竟他親妹妹是鎮裏二把手。

    “銀芝,富田是你親侄子,打他的事不追究了,你要想法子保住他啊。”楊富田的母親都快嚇哭了,等這件事過去,她要勸兒子積德行善。

    楊銀芝略有所思,告訴楊精貴夫婦明帶著禮物去看望傷者,爭取得到諒解。

    以往,楊銀芝是非常強勢一個人,在袒護侄子上做過不少違背原則的事,當得知女兒和束克法被撤職,竟是市醫藥署署長親自下達的命令,而且是因為林寒。

    兩人關係暫且不論,可是從宋州又來人了,還都帶著槍械,不知什麽來頭,這讓她感到特別不安,所以才怒斥楊精貴夫婦教子無方。

    清晨。

    在鳥兒歡快的叫聲中,林寒在院裏練功。

    空氣新鮮,遠離喧囂,能讓心情倍加輕鬆。

    遠處聳入雲霄的山巒,在晨光照射下,光芒四射。

    如果不是學醫,定會在家鄉創業一番,其實養魚也是一個發財之道,再承包點地種植藥材,也別,他曾多次上山采過藥材呢。

    剛吃過早餐,來了幾輛車,把磚頭卸下後就走了。

    不久後,又來一群工人,是蓋院牆的,熱火朝的幹起來。

    林寒坐在門口,打量著院子,規劃著以後建個別墅,當然,隻是暫時想想。

    遠遠的瞥見兩道身影行來,當看清對方模樣,林寒神色微變。

    “是寒啊?俺來看看你媽,他現在怎樣了?”楊精貴賠著笑臉,還故意把一箱牛奶抬高些許,生怕林寒看不見。

    他妻子更會表演,自責道:“富田不該打你媽,我已經打罵過他,今來主要是替他道歉的。”

    林寒瞥了眼兩人手裏的禮品,不值一百塊錢,毫無誠意,“昨晚他已經下跪道歉,你們回去吧。”

    “什麽?你居然讓我兒子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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