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寒進到書房,從抽屜裏拿出一枚護身符和兩枚攻擊符,昨晚製作攻擊符時,林寒沒廢多少心思就畫成了,隻不過依然用的是黃紙,尋思等有時間試著用玉料製作。
蘇飛揚已給他打聽清楚韓宗博所住酒店,因為林寒已猜到裝扮他殺人的就是櫻花,而且打林曉婉,放火燒門的人,也有可能是她。
林寒已忍耐到極限,將近晚上十點,他離開別墅。
萬豪大酒店,韓宗博手裏夾著雪茄,旁邊坐著櫻花和阿陀,好像正在商量什麽事情。
“據林寒無罪釋放了。”櫻花挑著眉頭道。
“警方那邊可能找到新的證據,明一早咱倆回省城。”哪怕追查到櫻花頭上,韓宗博都有信心擺平,但是擔心林寒和方家找他麻煩,想著暫時回省城避下風頭,靜觀其變。
“翠寶齋那邊呢?”櫻花問道。
“由阿陀解決。”韓宗博看向阿陀,“按計劃行事,否則,我回去無法交差。”
阿陀點頭,保證完成任務。
“不要讓我失望!”韓宗博擺手,阿陀起身,朝門口行去,他打算回到樓下自己房間。
房門打開,瞳孔陡然緊縮,喝道:“怎麽是你?你在這兒幹什麽?”
“睡不著,來找韓少聊,正好你也在,一起吧。”
門外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來索債的林寒,來有幾分鍾了,之所以沒有急著進去,主要在探聽裏麵情況。
阿陀頓時提高警惕,陰森森道:“韓少休息了,不要打擾他。”
經過上次交手,他在林寒麵前有所忌憚,話間就要關門。
“阿陀,門外是誰?”傳來韓宗博的詢問聲。
“我,你的老朋友林寒。”林寒向來光明正大,就算收拾櫻花,也不會偷偷摸摸。
聽到林寒的名字,韓宗博略顯吃驚,無事不登三寶殿,竟敢單槍匹馬來,不是找死嗎?衝櫻花使個眼色,後者躲入一個房間。
韓宗博這才讓阿陀放林寒進來,在林寒身上打量幾眼,不爽道:“大半夜的打擾我休息,找我什麽事?”
阿陀跨步上前,護住韓宗博,以防林寒傷害他。
林寒目光掃過,拉了把椅子,空氣裏還殘留著香水味,明櫻花就在房間裏,大馬金刀落座。
“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咱們開門見山,今陷害我的人是你吧?”
“你什麽?我聽不懂。”韓宗博淡淡開口:“你是不是在夢遊,夢話啊?”
林寒藝高人膽大,冷笑:“前幾這老頭是你派去的吧?”
“沒錯,你毀掉我的掛件,我想掰斷你的爪子,由於阿陀狀態不佳,沒能完成任務。”韓宗博玩味的看著林寒,吸了口雪茄,朝林寒吐去,好不掩飾他的囂張。
“敢承認就好。”林寒點頭,繼續問道:“打我妹妹,燒我家房門,都是你派去的人吧?”
“可有證據?”韓宗博雲淡風輕的問道。
“無非從中挑撥我與方家的仇恨,敢做不敢當?”對上韓宗博的眼睛,林寒故作輕蔑,“堂堂省城韓家大少,怕我這個鄉下人嗎?”
“放肆,少爺怕過誰?隻要他願意,隨時都能要你狗命!”見林寒語氣咄咄逼人,阿陀厲聲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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