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見血,鏽跡脫落,頃刻間,一柄閃著寒芒的利刃呈現眼前,陰邪之氣更加逼人,林寒吃驚的同時,看到劍柄處的兩個篆字——勝邪。

    不是春秋戰國時期歐冶子鑄造的劍嗎?

    據吹毛利刃,削鐵如泥,為驗證真假,朝牆壁上戳了下,沒怎麽用力,居然毫不費力的捅了進去,林寒頓時一哆嗦,急忙抽回。

    “林,你能不能快點?做事磨磨嘰嘰。”正在這時,袁存遷出現在門口,不耐煩的催促。

    嗖。

    林寒下意識想把勝邪藏起來,哪知剛有此想法,勝邪突然沒入受傷的指腹之中,消失不見,那麽長的一柄劍,怎麽鑽進去的?林寒驚呆當場,就好像剛剛做了一場離奇的夢。

    若不是傷口還在,肯定認為是幻覺。

    體內多了一把劍,對身體有沒什麽傷害?心裏七上八下。

    “我知道你對清舞有意思,還不好好表現?”袁存遷不悅道。

    林寒收斂心神,再次看了眼勝邪劍消失的地方,眼裏流露出難以遏製的驚色。

    很快,一行三人離開古玩城。

    袁存遷走在前麵,昂首挺胸,剛出大門,他便停下。

    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斜向林寒,問道:“林,你家是鄉下人吧?”

    不知什麽意思,林寒點了點頭。

    “房租已經逾期幾,這點錢都交不起,所以,你要認清與清舞的差距,我的未來金龜婿,必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中之龍,再不濟,也得是個闊少。”

    “爸,你什麽呢?”袁清舞臉頰泛起紅霞,眼角餘光還掃了眼林寒。

    林寒微微一怔,袁清舞的確漂亮,可是他從未有過非分之想,道:“袁叔,你誤會了……”

    袁存遷擺手打斷,“咱倆之間是房東與租客關係,不要叫這麽親熱,今的事你沒幫上忙,房租不能免,抓緊交上。”

    他進一步警告:“記住,不要幻想著癩蛤蟆吃鵝肉!”

    “爸,林寒剛剛幫了大忙,你怎麽翻臉無情?”袁清舞清楚父親的德性,見錢眼開,而且花錢如流水。

    “我有錯嗎?不是你們經理在追你嗎?拿五百萬聘禮,我就同意!”

    袁存遷轉而又對林寒道:“就算你拿出一千萬,也甭想!我未來金龜婿必須起點好,家境好!”

    看不起人,林寒嘴角輕扯。

    嘎吱。

    一輛奔弛S級轎車停在林寒身邊,車門打開,走下一個貴婦,身後跟著兩名保鏢。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蘇玥的母親陳雨綺,她怒氣衝衝,“姓林的,我女兒病情複發,你是不是暗中動了手腳?”

    “打你手機不接,以為這樣找不到你嗎?”

    出行帶保鏢,身份肯定不一般,林寒竟敢得罪這種人物,怕是沒好下場,袁存遷唯恐殃及到自己,拉著女兒後撤幾步。

    林寒臉色變得不好看,這女人竟把患者複發的責任推到他身上,豈有此理,解釋一句:“你女兒病因不除,性命難保!”

    “臨走前,我告誡過你們,不要試圖把屎盆子扣我頭上。”

    陳雨綺眼中怒火大盛,潑婦似的吼道:“你想推卸責任,門都沒有,不醫好我女兒,我饒不了你!”

    “把他帶走!”

    兩名保鏢踏步上前,就要動手。

    “我們不認識他。”袁存遷急忙與林寒撇清關係,袁清舞正準備開口,對上父親警告目光,隻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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