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長大爺看起來十分激動,連連擺手,“怎麽能說是我領來的呢?要說,也是老鄭領著來的!”

    王小六兒在一邊和錢真人對視一眼,不由得皺起眉頭。

    旁邊兒的礦老板也直皺眉,說道,“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怎麽個意思?能不能說明白點兒的!”

    “這,這其實,其實這事兒有點兒說來話長了!”

    旁邊兒的村長大爺一咧嘴,“這都挺多年以前的事兒了,當時,村子裏窮,人丁不旺,村子都要維持不下去了。上麵的人,給村子裏開會,讓村子裏的人自謀生路,打開眼界,想辦法自救。那時候,大家都在研究著,搞那個旅遊,還有招商引資啥的,結果連續找了幾次投資,都沒談成!後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富商,據說跟老鄭之前認識,是個大老板。人來了以後,說是要在俺們這兒投資,當是把俺們都給高興壞了。那個人來了以後,這兒看看,那邊兒看看,不知道怎麽的,就瞄上了村裏的女老師,那確實是個大姑娘,長得可水靈了。”

    村長吭吭嗤嗤地說著,“當天晚上,我們要招待他,他借著酒勁兒,就要人家陪酒,我們說那是村子裏來支教的大學生,可指使不得!結果,那老板臉色一沉,就不樂意了,當時一拍桌子就要走人。老鄭看在眼裏,就在裏頭和稀泥,逼著俺們去請人家過來,說,不就是一起喝酒嗎,又沒別

    的!我們當時害怕失去投資啊,就隻能硬著頭皮請人過來。這窮山溝裏,能來個大學生,都當成寶似的,誰不想自家娃接受教育,從這裏出去啊?所以打心底裏,我們對她還是很尊重的。但是,投資不能失去啊。人家一開始不願意,我們就跪在地上哭著求她,後來她看我們實在是為難,就同意了。誰承想,那老板,是個畜生!”

    村長直冒冷汗,“他借著酒勁兒,幾杯就把那小姑娘給灌醉了,然後,然後摁在桌上,就給那啥了!”

    村長直拍大腿,“他是一個,老鄭是一個!就是他倆幹的,沒別人!後來我們反應過來,那啤酒哪有那麽大勁兒啊,肯定是老鄭在裏頭下了藥啊!”

    王小六兒在一邊兒冷笑一聲,“真隻有他們兩個嗎?就沒別人嗎?”

    那村長支支吾吾,“這,這……”

    “也有你吧。”

    “真沒有,真沒有!”

    那村長嚇得直擺手,“我可不敢啊,我可不敢啊!”

    王小六兒看那會計,那會計吭吭嗤嗤地說道,“確實,確實沒他的事兒,也沒我的事兒,主要就老鄭他們倆,那老板開的頭炮,老鄭第二個,俺們,俺們想阻止來著,沒阻止得了。”

    王小六兒一挑眉,“那然後呢?”

    “然後不完事兒了麽,老板提上褲子,就要走。我們一看,這還得了,就給攔住了,怎麽說,人家一個大姑娘,讓你給糟蹋了,得給個說法吧?”

    那

    村長說著,微微地低下頭,“那老板冷哼一聲,扔下了一萬塊錢。結果,那姑娘醒了,以後,就崩潰了,性子太烈,鬧著要去報官!我們都知道,這事兒鬧大了,都沒好處,就攔著,結果怎麽說都不行,怎麽說都不行,後來,後來他們也急眼了,就把她從懸崖上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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