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在一邊兒聽得腦袋疼,趕緊直了直身子,試圖與馬蓉蓉這一番話劃清界限,他有點兒尷尬地搓了搓臉,連忙解釋道,“蓉蓉怎麽想的,我不知道,反正在我這裏,不完全像她說的一樣。我是打心眼兒裏有點兒有點兒佩服六爺,不帶撒謊的。”

    “你了得了吧你!”

    馬蓉蓉笑罵一聲,“金彪,你自己啥玩意兒你自己心裏沒數兒啊?王小六兒把馮楠都給睡了,你都不敢吱聲兒,你摸摸良心是因為你佩服他麽?還不是弄不過人家?”

    “你看你這話說的!”

    金彪被說的賊尷尬,“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行?”

    “咋的,不服啊?不服咱倆碰一碰?”

    馬蓉蓉還挺不服金彪的,撇著嘴,斜睨著他,金彪也不接招,冷哼一聲白了她一眼,“得了吧,我現在這身子骨兒,碰不過你,有本事你跟六爺碰一碰!”

    “得了吧,馮楠知道了,還不跟我急眼啊!”

    馬蓉蓉還有點兒臉紅,笑吟吟地瞄了王小六兒一眼,王小六兒卻滿不在乎的模樣,“你可得了吧,我對她沒興趣。”

    “咋的,還看不上我?”

    “多少有點兒。”

    “套!”

    馬蓉蓉笑罵一聲,王小六兒也笑了,“行了行了,還是說說這個劉隊的事兒吧,他到底什麽情況?”

    “誒呀,能什麽情況啊,收錢了唄!收了錢,給人辦事兒唄!”

    馬蓉蓉說完,擦了擦手,“劉隊這個人,你別看級別不算有多高,但他那個位置比較特殊,而且,我聽說這個人有點兒門路,他最大的本事是什麽你們知道麽?”

    金彪一挑眉,“什麽?”

    “那幾個負責解剖的法醫,他能搞得定。”

    “法醫不是相對獨立的麽?他怎麽搞定的?”

    “誒呀,什麽東西是那麽絕對的,你覺得法醫就都是好人啊,就沒有什麽敗類啥的?這社會就是這樣,各行各業,都有那不要臉的玩意兒!”

    王小六兒一挑眉,“你說說看!”

    “這有什麽好說的,我給你舉個例子。”

    馬蓉蓉一挑眉,“就你之前說的那個吳大恒,你知道吧?那個吳大恒當年搞了一個女下屬那事兒,你知道不?”

    王小六兒點點頭,“聽馮楠跟我說了一嘴,咋的呢?”

    “坊間都傳,說那個女的嗑藥了,嗨大勁兒了,從樓上掉下去的。其實那事兒一點兒不複雜,就是一個上司搞個女下屬唄,當時那女啥情況,別人不知道,法醫還看不出來麽?據說他倆搞一起的時候,那啥都沒戴,隨便一個報告出來不就能查清楚咋回事麽?結果呢?最後,法醫報告顯示,說那個女的是抑鬱症,自殺!把那個吳大恒硬生生摘出去了,摘得可幹淨了!”

    王小六兒微微皺眉,“這麽回事兒啊!你怎麽知道那麽清楚呢?”

    “你管我怎麽知道的呢,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馬蓉蓉還頗有些得意,“所以說,有些事情,知道知道就行了,沒點兒門路,那個吳大恒敢那麽囂張啊?招聘個女老師,不跟他那啥就不讓上,都不背人兒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