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六兒一看話鋒不對,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你這話,啥意思呢?”
“什麽啥意思?”
韓夫人斜睨著他,輕蔑一笑,“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須惜少年時。”
王六兒緩緩地眨了下眼睛,“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喲,不錯啊,你竟然還能接上來。”
“那是。”
“那你知道這幾句話的意思麽?”
“當然。”
王六兒莞爾一笑,韓夫人也往前走了半步,笑吟吟地仰著臉。
“那你等啥呢?都幾點了,還不趕緊的?”
“哼。”
王六兒見她毫不在乎的模樣,也懶得廢話了,都到這份兒上了,再不上,怕是連他自己都瞧不上他自己了。
他一彎腰,直接將韓夫人抄了起來,韓夫人始終笑吟吟地。
手裏抱著這細腰肥臀又極具貴婦風韻的女人,王六兒忍不住一挑眉,“誒,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怎麽,你怕了?”
“我怕?我怕什麽?”
王六兒有些不理解,“我一男的,我怕什麽!”
“怕我笑話你啊。”
韓夫人巧笑嫣然,“誒,我跟你正經的,你要不成,最好早點兒。要不,到時候可別怪姐姐我不給你留麵子。”
“咋的,你還罵街啊?”
“那你尋思呢?”
韓夫人自己先笑出了聲兒。
王六兒卻一點兒不懼。
他輕輕一踢,踢開房門往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把你狂的,我倒真想看看你這女人到底有啥能耐。”
“我能要你命,你信不信?”
“呀呀呀!”
……
殘月如勾,夜雨瀟瀟,越來越冷了,雨夜中尤其如此。
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之後,一直到快中午的時候那司機才過來,外麵車子鳴笛,算是打了個招呼,王六兒見了,從豪宅裏走了出來,看模樣身輕體健的,倒是精神得很。
“老板呢?”
司機看韓夫人沒在,挺納悶兒。
王六兒一撇嘴,“還沒睡醒呢,估計晚一會兒也能過去,咱先走吧。”
“好吧。”
司機看看王六兒,雖然有點擔心,但還是開車走了,隻是抽空兒,他給保姆打了個電話。
保姆過來的時候,也差不多是中午了,過來拿出鑰匙,開門,進去,一推門,就看見韓夫人正躺在臥室裏呼呼大睡呢。
她微張著那水潤的嘴兒,睡得很沉,香肩半露,兩條纖細的腳踝也露在外麵,那呼吸,深長,平穩,看樣子沒什麽大礙,就是乏得夠嗆。
保姆年紀不大,連忙湊了進去,她輕輕地推了一下素來有早起習慣的韓夫人,“韓夫人,韓夫人……”
韓夫人一下就醒了,扭頭看看她,“嗯?”
“您怎麽還沒起啊?是不是病了?”
“啊,我沒事兒,我好著呢。”
韓夫人翻了個身,吧嗒吧嗒嘴,又躺下了,“現在幾點了?”
“都中午了。”
“那個誰他們出發了麽?”
“那個醫生,已經跟阿華他們一起去了,阿華看他自己出來的,擔心你有事,所以讓我來看看。”
“我沒事,我好著呢。”
韓夫人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給阿華打電話,差不多的時候,再過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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