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兒聽完了韓夫人的描述，不由得沉默了半晌，他思前想後，足足地想了半，這才心翼翼地問道，“除了這個以外呢？還有沒有別的？”
“別的？”
韓夫人黛眉微蹙，略微尋思尋思，“別的……嗯……”
女人欲言又止，“他……他……他跟一般的男人不太一樣……”
“哪兒不太一樣？”
“這……”
韓夫人好像有些顧忌，尋思尋思，用手擋在嘴邊，跟王六兒聲了幾句。
王六兒認真聽完，聽完了以後，臉色愈發地凝重起來。
一男一女，對坐，沉默。
他們倆，誰也不做聲。
良久之後，王六兒點點頭，“那，這件事出了以後，你們有沒有嚐試著看看他是什麽模樣？”
“有。”
韓夫人點點頭，“我自己，找人裝了監控，我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然後呢？看見了麽？”
“沒有。”
韓夫人搖搖頭，“監控視頻裏，隻能看到我自己，別的，大多看不到，但是，固定的時間段裏，視頻比較明顯地受到了什麽東西的影響。”
“怎麽看出來的呢？”
“畫質上。”
韓夫人略微遲疑了一下，“畫質上，出現了比較明顯的抖動，雪花，還有重影兒，有的時候，整段視頻都是黑的。”
“我明白了。”
王六兒點點頭，“我冒昧地問一下，您的……前夫……他……他故去多久了……”
“也有幾個月了。”
“是這件事先發生的，還是他先故去的？”
“……”
女人沉默半晌，沒話。
“你是在懷疑什麽？”
她看著王六兒，黛眉微蹙。
“其實，我也略微地做了一些功課。”
王六兒遲疑了一下，“我看了一下關於他的事情，貌似，他那個人，人還不錯，對你也很好，但是有些道消息，你們兩個冷戰很久了雲雲……”
女人不做聲，耷拉著眼皮喝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是麽？”
“這倒是。”
王六點點頭，“隻是，我想冒昧地問一下，實際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
女人抿了抿嘴，不做聲。
“我跟他，婚後生活不是很融洽。”
她開口了。
“為什麽？”
王六兒做循循善誘狀。
“因為，我們兩個，一直沒有一個孩子。”
韓夫人耷拉著眼皮，“我的問題。”
王六兒眨眨眼，“現在醫療技術很發達，有什麽問題，去醫院診治一下不就完了麽？我覺得，沒有什麽問題是不能解決的吧？”
“去過。”
韓夫人淡淡一笑，然後，又悠悠地看了王六兒一眼，“醫院，我這種情況，比較特殊，治療過幾次，但是效果都一直不理想，後來時間長了，我們兩個因為這件事總吵架，冷戰，分居，也都是常有的事情。”
“然後呢？”
“然後，他在外麵又找了一個。”
韓夫人臉色微變，顯得有些憔悴，“不過，我雖然生氣，但我不怪他，畢竟，這裏頭也有我的問題。”
韓夫人嘴角一歪，“男人，都差不多，都喜歡年輕漂亮的，我一路走來，見多了，也不覺得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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