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子！”
老王頭兒直來氣，瞪了他一眼，“那藥，可貴了！不給！”
“是，我知道可貴了！您估計不舍得，所以啊，您看看這個！”
王六兒從兜兒裏掏出一個鐵盒子，偷偷摸摸地，遞了過去。
“啥玩意兒那是？”
“煙！”
“一盒煙就想換你爺爺的柱擎丹？想啥呢！”
“爺，您別著急這個，您先看看！好東西！”
王六兒齜著牙，笑嘻嘻地，老王頭兒一聽這話，將信將疑接過來。
他擺弄一下盒子，沒發現有啥不對勁兒的，再把盒子一打開，放在鼻子邊兒上聞了一下，這一聞，當時就瞪大了眼睛，“嗯！？這是？”
“是不是好東西？”
“給我點上，點上！”
“別讓奶奶知道是我給您買的！”
“你個臭子，從哪兒淘來的這個好的東西？這麽好的煙，市場上都買不到了吧！”
“可不是嘛！都花了老了錢了！”
“花了多少錢？”
“老多了，您就別問了。”
“你哪兒來那麽多錢！”
“給人治病來的錢唄。”
“哼，臭子！”
老王頭兒挺無奈，撇撇嘴。“你子，還是悠著點兒，就你現在那兩下子，給人治病還早了點兒！以後，應該多心，這下藥，最看功夫了，經驗不行容易出事兒。”
“我還行。”
王六兒摸摸鼻子，“補藥我一般還是放心點兒，有毒的，多半自己先試試！”
老王頭兒知道王六兒熟讀醫書，對底下的藥物的屬性還是非常了解的，估摸著，也不會出什麽大事兒，所以就沒攔著。
他點點頭，“你要柱擎丹，沒多少了，我這邊兒剩下了還有個十幾個吧，你都拿去得了！”
“爺，我還有個事兒。”
王六兒往前湊了湊，盤腿坐著，很好奇的模樣，“前一陣子，是不是有個女的來過？她背後有個黑手印兒，是讓人打的，可我看，應該是屍氣入體，傷了奇經八脈。”
“是那個女娃子吧？”
“嗯。”
王六兒猛點頭，“長得還挺好看。”
“那個女娃子，不簡單，她來過，我沒見。”
老王頭兒一撇嘴，“早在多年以前，你爺爺我就不摻和江湖上的事情了，爺爺跟你不一樣，有些事情，不便出手。”
“您是害怕這件事牽連到門派師承？”
“對。”
老王頭兒點點頭，“也是為了遠離是非。”
“可是，我跟她相處得還行，我看她本事很大，想幫幫她。”
“你知道她什麽來路嗎？”
“不知道。”
“你知道，她要做什麽嗎？”
“也不知道。”
“那你就要救她？”
老王頭兒搖搖頭，“這世上，不是每一個垂死之人都值得憐憫，也不是，做醫生的，遇上什麽樣的病人都該出手。”
“她不像壞人。”
“你確定？”
“隻是看著不像，我倆不熟，也不敢的太武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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