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點兒不好意思。
不僅僅是他，屋子裏除了那個女的以外，所有的人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王六兒更是有點兒想笑。
他撇著嘴，上下打量，尋思尋思沒忍住，撲哧一下直接笑出了聲兒，“不是，你這一的……”
“好歹，我也是個男人，您這……”
金彪咧著嘴，難受極了，王六兒倒是也能理解他的想法，眨巴眨巴眼睛，“能是能，我這兩抽時間看看吧，要是能配得上那個藥的話，我就給你配一點兒試試，不過，事先好，那個藥不便宜。”
“那個，兄弟，你的是真的？”
金爺都懵了，不敢相信的模樣看著王六兒。
王六兒點點頭，“嗯，不過我也不能保準，那個藥很難配，能不能弄到，那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好，好！錢的事兒，不是問題！”
“恩。”
王六兒點點頭，起身走了。
“我送送您！”
那女人快步跟了出來，金家人也跟著送到門口兒。
“你這麽下來，不怕被人懷疑嗎？”
看別的人都沒上來，王六兒上下打量。
女人一撇嘴，“你放心，咱倆又沒什麽見不得人的，懷疑了又能怎麽樣？”
“那你是來這裏幹嘛？”
“不幹嘛，就是想謝謝你。”
“謝我？不用吧！我又沒幫你什麽。”
“要是沒有你，這件事，沒那麽容易。”
女人莞爾一笑，又看看王六兒，“金彪要跟我結婚了，老實，我也不想跟個廢物一起過日子。”
“你可以想辦法弄死他，然後，什麽都不影響。”
“嗤。”
女人瞅瞅王六兒，“你不用這麽挖苦我，我這個人，確實不是什麽好人，但也沒壞到那種程度。”
“那你想幹什麽？”
“你跟金爺他們的那些話，是真的不？”
“什麽是真的不？”
“你真能讓他支棱起來？”
“哼。”
王六兒一撇嘴，“有可能，但也不準，我在裏麵的話都是真話，不摻假。”
“那，我就更應該求求你了。”
女人眼皮一耷拉，“你幫我治好金彪，要什麽，我都給你。”
“真的什麽都給嗎？”
“怎麽，你想要什麽？”
女人上下打量，“錢，不用找我，金家什麽都願意出，要是想要別的，那得看看。”
王六兒沒話，一撇嘴。
“聽你這話裏話外的意思，不是想要我吧？”
女人耷拉著眼皮，瞄了王六兒一眼，“我跟金彪結婚之前，我倒是不介意陪你玩玩兒，但是僅僅是玩玩兒，別的就別多想了，隻要我跟金彪結了婚，嫁入金家，咱倆就都當什麽都沒發生，咋樣？”
“這種事在你嘴裏出來怎麽輕飄飄的？”
“廢話，都是一個山上下來的狐狸，大家不用拐彎抹角的吧！你是社會上玩兒的，我也是社會上玩兒，直接點兒不好麽？我知道，打一開始，你就想上我，我也跟你實話，我跟你差不多，也對你，有點兒興趣！”
女人臉不紅，氣不喘，還一撇嘴，“玩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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