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楠嘴兒一撇，還挺厲害，“王六兒，我正經跟你，你子別以為自己現在又行了，我治不了你了！你知道麽，你現在有點越來越過分了，再這樣我真揍你！”
“你舍得揍我麽？”
“那，那有啥舍不得的！”
“得了吧。”
王六兒一撇嘴，摩挲摩挲馮楠，“嘴上不要，身體很誠實。”
“誒呀！”
馮楠羞得捶了王六兒一下，王六兒卻笑得更厲害了，“我也跟你正經的，有啥好傲嬌的，都老大不的了！有啥好害臊的。”
“王六兒！”
“叫你老公幹啥！”
“你滾！”
馮楠懶得搭理他，低頭擺弄手機，不做聲兒了。
王六兒在一邊看得有意思，跟她鬧了一會兒，就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看了一會兒電視，那丫頭，就坐在地毯上，也跟著看得可來勁兒了。
“誒，那孩兒。”
王六兒用手指戳了戳這個寡言少語的美女，“那磕巴，你呢！”
“你，你，你才，你才是磕巴……”
妮子氣得夠嗆，擰眉怒目，噘著嘴，開始抗議了。
可她越是使勁兒，就越是結巴，那樣兒把王六兒都給逗笑了。
王六兒微微一側身，“誒，我，我，我問你啊！你，你，你，你婆婆，以前活著的時候，就，就，就沒給你看過什麽秘籍啥的？”
“秘籍？”
丫頭兒眨巴眨巴眼睛，搖搖頭，“沒，沒有。”
“那她就沒教過你什麽法術啥的？”
“沒，沒有。”
“撒謊的孩子被狼吃！”
“哼。”
“沒良心的，你就學著吧！你要再這樣，一句實話都沒有，明兒我就把你送走！”
“嗯……嗯……”
妮子一聽這話，顯然有點兒慌，她撅著嘴兒，扭過身來，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主人……”
“別跟我這兒裝可憐，沒用！我這個人，鐵石心腸！”
王六兒完了，一翻身，摸著肚子，“我再問你一次，你婆婆，有沒有教過你什麽法術啥的！”
“多少有一點兒。”
“嗯？”
王六兒騰地一下就起來了，很精神的樣子，“那，她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麽武林秘籍什麽的？”
妮子搖搖頭，低頭摳著手手，看王六兒不大信，還撅著嘴兒，眨巴眨巴眼睛，“真的……”
“唉……”
王六兒歎息一聲，又躺下了，“你知道，什麽叫乾元鬼戲嗎？”
“嗯？”
妮子一聽這話，當時愣了一下，搖搖頭，又點點頭。
“聽過還是沒聽過？”
“聽婆婆過，沒學過，婆婆不會。”
丫頭繼續摳著手手，“婆婆會的，也不那麽多，她就是養蟲養蠱厲害。平時就靠那些蟲子和藥材什麽的。”
“那你會不會五行遁術，噴水噴火什麽的？”
“不會。”
妮子還學著王六兒的樣子，吸了一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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