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
馮楠抬頭猛拍，狠狠打了王六兒的一下，都急眼了，“你想啥呐！”
王六兒沒話，身子歪歪著，依然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我啥也沒呀！”
“你聽我，我的是，那個藥，我給狗用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馮楠一字一頓，表情真切。
王六兒不做聲。
“我朋友家，有一隻老狗，配種用的，血統很純，值大幾十萬那種！現在歲數大了，不太行了，我想試試那個藥好使不好使，所以，拿去給它試了一下！現在你明白我是啥意思了不？”
“就是試藥唄？”
王六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不廢話麽！換成你，你不試啊！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給人吃，那玩意吃死人了咋樣！”
“啊！你早啊！嚇我一跳！”
“你剛才，腦子裏想啥呢？”
“沒想啥！”
“得了吧，你想啥呢，你心裏知道！”
馮楠狠狠地白了王六兒一眼，又狠狠地吐出兩個字，“淫！賊！你這腦袋瓜子裏，就裏沒點兒正經東西！”
馮楠一臉嫌棄，王六兒低頭擺弄手機，嘿嘿直笑。
“不過真的，你那個藥，還真挺好用的。”
馮楠托著腮幫，自言自語似的，“那個藥給那個老狗吃了以後，一開始沒啥反應，可過了沒多久，就來勁兒了，好家夥，把我和我閨蜜，都給看傻眼了，正巧兒那時候有個來狗場配種的，當時看那大狗，好像挺老了，人家就嫌棄，你這個狗，行麽？結果，這臉給打的。”
馮楠悠悠地瞄了王六兒一眼，看王六兒低頭擺弄手機，好像不太在乎，當時就忍不住拍了他一下，“誒，你幹嘛呢你！我跟你話呢！”
“意料之中的事情，有啥好奇怪的。”
王六兒吸了一下鼻子，“對你來，可能還是個新奇事兒，但對我來，完全是意料之中。我正經的，你以後，可別這麽幹了，那個藥真的可金貴了。”
“我知道，你都了好幾遍了。”
馮楠很有興趣似的在王六兒的手背上撓了一下，“誒，我跟你點兒正經的！你那個秘藥的藥方兒，要不你賣給我得了！”
“你給多錢？”
“你自己！”
“多錢也不賣。”
王六兒摸摸鼻子。
“我給你一百萬！”
“不賣。”
“兩百萬！”
“不賣！”
“三百萬！”
“不賣！”
“五百萬！”
“不賣。”
“那你想要多少？”
“不是跟你了嘛，多少錢，都不賣！”
王六兒手托著腮幫，曖昧一笑，“不過，你要是把爺伺候高興了，我倒是可以給你聽！至於，能不能記住啥的，那我就不管了！”
“伺候？”
馮楠挑起一邊的眉毛，有點兒好奇的模樣，“怎麽伺候？”
王六兒勾勾手指，示意馮楠過來，旋即在馮楠耳邊聲了幾句什麽。
馮楠一聽，這臉兒，騰地一下就紅了，臉頰滾燙，忙打了他一下，笑罵道，“滾一邊兒去！不害臊！”
話完，她就扶著臉轉過頭去不看他了。
可她尋思來尋思去的，尋思半，還是忍不住扭頭看看王六兒，“誒，你剛才的，是真的？”
“什麽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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