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趙,肯定是在外麵招了什麽人了!要不然,誰能下這麽惡的手?這不明擺著要弄死他麽!”

    一個村婦站在村口兒,指指點點的,一幅很確定的模樣。

    “可不咋的!這都不是鬧著玩兒,肯定是奔著人命去的!這要是在外麵沒幹什麽罪大惡極的那種事兒,人家能下死手要整死他?”

    另一個村婦也忍不住撇起嘴,在一邊研究起來。

    “誒,你們別亂!這蠱,大家都聽過,誰見過咋的?是不是且不,就算是,那也有個問題!咱們這裏是野人溝,又不是苗疆,就算是苗疆,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會擺弄那玩意兒不是!你們有人故意收拾老趙,那你們,誰能有如此手段?”

    一個大爺直撇嘴,看向眾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作聲,老半,才有人道,“那還能有誰!要,咱們野人溝這地方,能有這樣本事的人,我估摸著,也就老王頭兒了!”

    “老王頭兒?不能吧!那,要不是老王頭兒在場,老趙自己就沒了!”

    “話可不能這麽!”

    村婦撇著嘴,一臉不屑的模樣,“你們就不覺得奇怪麽?老趙這毛病,誰都看不明白,老王頭兒一去,伸手就解了!這本身就值得懷疑!那俗話怎麽來著?解鈴還須係鈴人!知道不?我看啊,沒準兒這事兒就是老王頭兒幹的!”

    村婦手裏捏著瓜子兒,眉飛色舞的,的煞有其事。

    經他這麽一,眾人竟也跟著懷疑起來。

    “誒,你別,要細想的話,好像也確實……”

    一人著,忍不住撓撓臉,“不過,這老王頭兒,為啥要這麽做啊?他要是跟趙大爺有仇,就不會救他!”

    “還能為啥,為了個好名聲唄,顯他能耐大唄。”

    村婦一撇嘴,“你沒看那修自行車的沒事兒老往路上扔釘子麽?他不扔釘子,車胎能紮麽?他車胎不紮,他能有生意麽?”

    “老王頭兒壓根兒不指著這個。”

    人群中有人道,“再了,人家也沒要他們錢啊!”

    “誰非得要錢來著?不定,就奔著別的玩意兒去的!聽,老王頭兒弄走個大蜈蚣,指不定,那大蜈蚣能賣點錢呢!”

    女人完,歪著嘴,愈發地顯得洋洋得意了,卻沒想,眾人紛紛幹咳幾聲,兀自散了。

    她略微一愣,沒明白怎麽回事兒,斜刺裏打眼一瞅,卻正看見,王六兒在路邊,正斜著眼睛盯著她呢。

    王六溜溜達達走過來,上下打量,自始至終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可那眼神兒,卻瞅得女人一陣背脊發涼,也趕緊走了。

    “瞅啥呢!”

    就在王六兒斜睨著女人不知道要使什麽壞的節骨眼兒,老王頭兒拍了一下王六的後腦勺兒。

    王六兒被拍得往前走了兩步,卻還是歪著脖子,一幅義憤填膺的模樣,“爺,我真看不上這些爛嚼舌根子的臭老娘們兒!”

    “嗤……”

    一句話出來,把老王頭兒給逗笑了,“六兒啊,你不能這樣!這俗話的好,將軍額上能跑馬,宰相肚裏能撐船!咱不能因為她在背後你兩句有的沒的,就人家是臭老娘們兒!那成啥了!叫人笑你沒氣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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