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從我床上滾起來!”許曉月光著腳,跑到了她臥室,拉著徐彪的弟,然而,迎接他的是徐彪弟的大嘴巴子,啪的一聲,許曉月被抽傻了,她整個人也老實多了。

    “我給錢,還不行嗎?”許東來都快哭了。

    “早這麽,不就完了。”徐彪從沙發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得意的笑著,話之間,他卻是已經把手放到了許東來麵前,讓許東來快點給錢。

    “徐彪,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你看能便宜點嗎?”許東來苦哈哈的問道。

    “許東來,誰特麽跟你是朋友。”徐彪當即一瞪眼,嚇得許東來趕緊拿錢息事寧人。

    徐彪拿了錢,便帶著弟離開了。

    “靠!”

    “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許東來鬱悶極了。

    於此同時,許東來心裏更加憎恨林飛了。

    他狠狠道:“林飛,你給我等著,我要你過的像狗一樣,讓你一家都過的像狗一樣。”

    “又是林飛,都怪他,要不是他,剛才,我也不會被那些人打一巴掌。”許曉月捂著臉,怒吼。

    一時半會,許東來和林國棟想不出對付林飛的辦法,於是,林國棟索性就走了。

    此時,林國棟決定去借酒消愁,好好的在金玉酒家裏麵,大吃一頓。

    他因為在村裏賺得到錢,因此,有空沒空,都會去金玉酒家吃飯。

    幾分鍾後,林國棟開著他那輛十幾萬的現代轎車,到了金玉酒家門口,卻是遇到了返回金玉酒家的林飛。

    “林飛,你一個破拖拉機怎麽好意思停在金玉酒家門口呢?你快把拖拉機開走,別擋道。”林國棟譏諷著。

    在林飛麵前,林國棟表現的很有優越感,雖然,他堂弟林飛現在在龍海村,成為了魚販子,但,他堂弟林飛在龍海村當魚販子,根本就賺不到什麽錢,哪有他之前在龍海村當魚販子那麽風光啊!

    此刻的林國棟喝龍海村其他村民們的血,賺的盆滿缽滿,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然而,這時候,林飛卻是開向了金玉酒家的至尊通道。

    “林飛,你這**腦子有病吧!那是金玉酒家的至尊通道,你開一輛破拖拉機,居然想要進入金玉酒家的至尊通道,你腦子被驢踢了嗎?”林國棟停下了車,把頭伸出了車窗,看著他堂弟林飛,就跟看著一個笑話似的,他笑的肚子都疼了。

    林國棟之前幻想過開著豪車,通過金玉酒家的至尊通道,無限風光的進入金玉酒家的至尊通道,但,時至今日,林國棟還覺得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幻想。

    他隻有在夢裏才能實現。

    然而,今,他堂弟林飛居然開著一輛破拖拉機,想要通過金玉酒家的至尊通道,進入金玉酒家。

    這不是鬧笑話嗎?

    拖拉機上,林飛像似沒聽到他堂哥林國棟A貨的話一樣,他繼續開著拖拉機往金玉酒家的至尊通道開去。

    此時,林飛那輛拖拉機前麵,有一輛三百多萬的寶馬車,正在前方開著。

    很快,那輛三百多萬的寶馬車,順利進入了金玉酒家的至尊通道上。

    “那子,他是白癡嗎?開著一輛破拖拉機,也想進入金玉酒家的至尊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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