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兒子以後可怎麽辦呢?”許莉莉走後,張蓉一張臉瞬間變成了苦瓜臉,她一隻手不停的拍打著桌子。

    吧嗒!

    一滴眼淚從她眼眶中,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本來她兒子林飛有著大好前途,可,現在,她兒子林飛大學畢不了業,還被學校給開除了。

    她兒子林飛還得背負著偷的名聲,她兒子林飛下半輩子可咋過啊。

    林子華眼前煙霧雲繞,他張了張嘴,想要安慰他妻子張蓉,可話到嘴邊,卻什麽也不出口。

    “咱們兒子肯定是被冤枉的,我們得想辦法幫兒子證明他的清白。”張蓉繼續著,她一邊,一邊用她的拳頭捶在她的胸口上,“可,我們都是沒錢沒勢的漁民,好像沒那個能力幫兒子證明清白,我們太沒用了。”

    完這話,張蓉再也坐不住了,她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臉,嚎啕大哭。

    “哎!”良久之後,林子華終於開口了,他隻歎了一口氣,這聲歎息包含了太多無奈,還有心酸。

    貧賤夫妻百事哀。

    事已至此。

    他和他妻子無能為力。

    村頭。

    林飛帶著滿心的疑問,回村了。

    剛才,他在水裏,怎麽那麽靈活,像魚兒在水裏一樣靈活。

    這很奇怪。

    “你還有臉回村?”

    “以前,你是我們村的驕傲,但,現在,你是我們村的恥辱,你把我們龍海村的臉,都丟到東江市了。”

    “為了一個名表,你毀了自己的前途,毀了我們龍海村的名聲,你覺得值得嗎?”

    村頭,大槐樹下,聚集的那些村民們,他們紛紛指責著林飛,也有人很為林飛感到惋惜。

    今年,林飛大四,就快畢業了。

    對於他們這樣的漁民來,供養一個大學上,上大學,有多不容易,他們很清楚。

    從龍海村這樣的漁村走出去,就更不容易了。

    “各位叔叔阿姨,我林飛可以對發誓,我絕沒有偷過任何東西。”林飛舉起一隻手,放在胸前,信誓旦旦的發誓道。

    林飛的大媽許莉莉從磨盤上站了起來,她走到林飛麵前,鄙夷道:“林飛,發誓有用嗎?你被東江大學開除,是不是事實?東江大學會隨便開除一個學生嗎?人家肯定掌握了真憑實據。”

    “是你侄女許曉月聯手別人冤枉我的。”林飛一看到他大媽許莉莉就來氣,他大媽許莉莉和他前女友許曉月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當初他是瞎了眼,才看上了許曉月,和許曉月走到了一起。

    “林飛,你別血口噴人,現在,你在我侄女許曉月眼裏就是一隻癩蛤蟆,你已經配不上我侄女許曉月了,你別想誣陷我侄女。”許莉莉眼中泛起了濃濃的鄙視。

    她的是事實。

    現在,她侄女許曉月前途一片光明,即將從東江大學畢業,還找了一個有錢的富二代。

    而林飛卻因為偷竊,被東江大學開除,背上了偷的汙名。

    兩人已經一一地。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許莉莉這話倒是得到了村頭很多人的認可,林飛現在確實配不上人家許曉月了。

    帶著滿身的羞辱和指責,林飛不服氣的回到了家中。

    此時,破舊的老房子裏,張蓉蹲在地上,還在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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