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軍演裏麵有些約定俗成的講究。紅藍兩軍對抗, 一般紅軍是攻擊的一方, 藍軍是防守的一方。

    常劍雄是天生的進攻者和領導者, 分隊時, 當仁不讓地做了紅軍的領袖。

    推選藍軍領袖時, 眾人都不自覺地看向時樾。但在大家眼中, 時樾也就是個普通的投資人, 隻是體格看起來更加強韌一些, 所以時樾自己不發話, 也沒人敢押注在他身上。

    常劍雄倨傲地看著這種場麵,目光卻始終不離保持沉默的時樾。

    他表麵上平靜自若, 內心裏卻燃燒著熊熊怒火。

    剛才他蒙眼對槍支進行解體, 又對一支解體的槍支進行組裝,揭下蒙眼布時,正看到對麵的小樹林中,時樾親昵地從後麵擁抱著南喬。

    是當所有人背對著他們,看不到麽?而他呢?正對著時樾和南喬兩個人的他, 是被視若無物了麽!

    常劍雄絕不能容忍, 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喜歡了這麽多年, 已經近在咫尺的女人被搶走。

    他足足等了十年,等南喬從歐洲回國, 等他自己服役完成,複員回京。

    周然麽,這個捷足先登的小白臉, 他固然憎恨, 卻不會放在眼裏。來北京沒多久,就被他調查出周然有外遇的事情。他約南喬在世貿天階見麵,正是為了讓她親眼看一看,她這個未婚夫都在背著她做什麽好事。

    一切都順應著他的計劃在走,有著這麽多年在部隊的榮耀和積累,南家人果然是欣賞他的。隻是這個時樾,這個莫名其妙投資了“即刻飛行”的時樾,又是從哪裏冒出來斜插一腳!

    隻是更讓他震驚的是,這個時樾,長得是如此像他所認識的那個時俊青,不光體型,連聲音都像!

    見到時樾的那一刻,他心裏隻有四個字:冤家路窄。

    他死死地盯著時樾,恨不得立即將他滿臉的油彩抹了,好好看一看底下的那張麵皮,究竟長什麽樣子!

    “獵鷹”的組織者也是觀察了許久,試探著說:“時先生,我剛才注意到你持槍的動作隨意但是老練,感覺有些經驗。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來試一試?”

    時樾提起手中的狙擊槍,眯眼瞄準了“獵鷹”的組織者,不鹹不淡地說:“你真的很多話。”

    眾人看到一個亮藍的光點準確地落在了組織者的嘴唇上,不由得心裏一驚。

    那組織者也是被時樾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尾椎一涼,隻覺得他眼中寒光一掠而過,仿佛下一秒就會扣下扳機,送一枚子彈呼嘯而至。

    常劍雄說:“正好,我也想看看時先生除了投資眼光獨到之外,在這種遊戲上是不是也有過人的天賦。”

    時樾說:“常先生發話,恭敬不如從命。”

    藍軍據守一山一潭,紅軍的目標是在指定的時間內將紅旗插上藍軍的山頭,並且消滅所有藍軍成員。

    南喬和溫笛兩個女人本來一個在紅軍,一個在藍軍,但雙方對峙期間,溫笛突發奇想,奔出陣地,突入紅軍的地盤,發現竟然沒有人向她開槍,行走如入無人之境,不由得悲呼:“你們有意思嗎!向我開炮啊!”

    話音剛落,聽到“突突”數聲,她身上爆出十幾朵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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