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澤跟轉學生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那天宋時澤和梁帆在食堂約架的事,那麽多人都看到了,又都是十六七歲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年紀,梁帆說話不算話沒去應戰這事,根本不需要宋時澤大肆宣揚,大家明麵上不顯,心裏卻都鄙夷起了梁帆。

    當然,溫時宜除外。

    平日裏已經不怎麽受女主光環所影響的清染,這段時間埋首苦心學習,已經很少抬頭去關注外麵的事了。

    這天阮軟和鄭春茗又在清染耳邊念叨。

    阮軟聲音含著鄙夷:“真搞不懂洛溪是怎麽看上梁帆這種人的,人品真不是一般都差勁。”

    清染很想說,她表姐看上的估摸著就是梁帆口罩之下的臉,跟梁帆人品絕對沒有半毛錢關係。

    小時候,她大表姐見到謝映安還嚷嚷著要娶謝映安回家呢,被揍了好幾頓都色心不死。

    直到後來看到更好看的小哥哥,開始喜新忘舊了,偶爾跟清染提起謝映安,還說謝映安那麽多年依舊是她的心頭好。

    鄭春茗現在更討厭梁帆,她語氣被阮軟還氣憤:“就是!不敢去小樹林就別答應,答應下來又不去算個什麽事?”

    “真是慫的一逼……”

    清染實在聽不下去,收拾著書桌上的物理要用到的書本和試卷,又順手幫謝映安的書本拿上,就要往外走。

    “咦…?”阮軟好奇的看向她:“去哪啊染染?

    清染腳步頓了頓,回頭告訴她:“準備去上物理課。”

    鄭春茗疑惑:“不是周六和周天才上物理課嗎?”

    今天才周五。

    清染也很無奈:“複賽在即,學校要求物理課以後每周都要上滿兩天。”

    阮軟和鄭春茗同時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小秦老師雖好,可物理課上多了,物理題刷的必然也會多起來,久而久之難免會覺得枯燥乏味。

    清染並不覺得物理課枯燥,她喜歡一切有挑戰性的東西,更何況小秦老師講課風趣幽默,時間也就不難捱了。

    這個時間點,他們的獨立教室除了清染還沒有人過來。

    李清墨也不知道從哪裏聽說打籃球可以長高,為了不成為幾個好基友裏最矮的那個,現在他每天都拉著謝映安跟他一起打球。

    剛開始還隻有他們幾個,後來也不知道宋時澤怎麽聽說了,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

    宋時澤那人學習不行,球技還不錯,最起碼比李清墨的球技好。

    關鍵那家夥嘴還是出了名的賤,打球每贏一次就不留餘地的嘲諷李清墨一次,李清墨那脾氣本來就是一個火爆小辣椒,他哪裏能忍?

    聽說兩人在操場上打了好幾場無傷大雅的架了,可縱使宋時澤被揍得鼻青臉腫,依舊改不了嘴賤的毛病。

    李清墨也是越挫越勇,現在更是一得空就去操場練習球技,有時候更是連休息十分鍾的時間都不放過。

    因為幾個校園風雲人物經常在操場打球,聽阮軟說,每次都有一大堆女同學跑過去看,也不知道她們在看誰,更是不管現在學習有多緊張了。

    阮軟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也很不爽。

    當時清染還很納悶,後來才聽到她偷偷和鄭春茗說:“……好位置都被她們占了,每次我過去都隻能在後麵,一點也看不清我安哥和墨哥。”

    清染:“……”

    對阮軟徹底無語。

    上次下課後他們都沒留下來打掃衛生,今天清染來得早,就先把書桌擦拭了一遍,正準備掃地時,就看到方錦抱著書本從前門走了進來。

    方錦看到清染時也是一愣,應該是沒想到清染會來那麽早。

    驚訝過後,她禮貌性的笑了下,自發解釋自己為什麽出現在這間教室裏:“清染同學,很榮幸又能夠跟你們同一個班級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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