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整整一上午,清染總覺前桌得齊荷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具體怪異在哪裏,她又說不上來。

    等第二節課休息,齊荷又用那種有點不可置信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清染終於忍不住了。

    她問:“齊荷同學,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齊荷轉過身坐著,她認認真真的又看了清染一眼,懵懵的搖頭:“沒有髒東西啊。”

    就是長得真他媽好看,為什麽我到現在才get到她的美?整天埋頭看什麽書本?偶爾抬頭看看俊男美女不好嗎?

    “哦。”清染點了下頭,繼續整理著自己的筆記。

    “咳!”齊荷清了清嗓子,嘴角咧出一個笑,她趴在書桌上微微湊近清染。

    聲音都壓低了不少:“清染,我想問你一下……”

    清染知道齊荷眼裏隻有學習,以為她又要問學習上的事,頭都沒抬:“什麽事?”

    齊荷蒼蠅搓手,生平第一次態度有些扭扭捏捏:“就,就是我們學校的季神……”

    嘶啦!筆尖驀然劃破薄脆的筆記本紙張,清染抬眸看向齊荷。

    少女氤氳星河的杏眸裏透著一分涼意。

    齊荷瞬間打了個激靈,唇囁嚅幾下,那句到了嘴邊的話隨著口水一起被咽了下去。

    “沒,沒事。”齊荷假笑了一聲,急忙轉過身去。

    誰能告訴她,眾所周知好脾氣的清染為什麽在提到季神時,徒然沉下來臉色?

    清染也知道自己的反應也有過激了,但看齊荷已經轉過頭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把那張被劃破的紙撕掉,又重新寫了起來。

    說實話,季彥辰回來的這些天,她每天在睡覺前都要回想一遍劇情,甚至還努力去想自己前世究竟是什麽身份,為什麽會出現穿書這種離譜又玄學的事?

    可無論她怎麽去回想,依舊什麽都想不起來,以至於心情都有些煩躁。

    歸咎原因,清染總覺得是季彥辰這次突然回來,讓她有種今後主要劇情也可逆轉的錯覺。

    難得這兩天靜下心來,季神沒有出現在學校,她也就沒再去想過什麽劇情和季神。

    誰曾想齊荷突然在她麵前提起來?

    清染有些心煩意亂,筆記本上的字都沒那麽整潔了。

    今天一下課謝映安就被李清墨拉了出去,兩人也不知道去哪了,都快上課了也沒有回來。

    嚴教授站在講台上看了一眼謝映安和李清墨的空位,上課鈴聲還沒響,嚴教授也隻是看了一眼,沒講什麽。

    今天跟來學習的老師好像是八班的,也是個女老師,她自認個子嬌小,主動坐在了第一排的空位上。

    其實主要原因應該是不想跟李清墨這混不吝的坐在一起,誰不知道李清墨脾氣真上來,才不會管你是不是老師,畢竟能在念著檢討書時還威脅著全校師生的校霸,跟他較起真來,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索性從一開始就不招惹。

    前桌的齊荷和溫時宜兩人趴在桌子上小聲說著什麽,期間,溫時宜回頭看了清染好幾眼。

    眸裏意味不明,好像是知道了清染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

    在謝映安和李清墨剛踏進教室門的時候,剛好上課鈴聲響起,兩人總算沒遲到。

    嚴教授為人是古板,可也足夠敬業,他講課的時候從跟學習無關的事,也從不拖泥帶水。

    “溫時宜同學,”嚴教授習慣性的提問溫時宜答題,“這道題你的答案是?”

    溫時宜似乎在想事情,看了黑板半天才磕磕絆絆的說出了一個錯誤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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