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樣嗎?”鄭春茗反駁:“小奶狗怎麽能跟我安哥比?”

    “嗬!”

    李策冷笑:“聽到二世祖剛剛說什麽了嗎?不遵守遊戲規則的人?你那天參與投票了嗎?”

    “參與了,不過我肯定投清染能考進年級前十啊,她做我前桌那麽久,我還能看不到她的努力嗎?”鄭春茗聲音透著洋洋得意。

    這次李策倒是沒回話。

    “哎,廁紙?”鄭春茗問李策:“你不會是投了清染考不進吧?”

    “怎麽可能?”李策微微加大了聲音,隨即又很快壓低:“這種一看就是挑事的遊戲,我根本沒參與。”

    鄭春茗不信:“哼,我看你是怕輸吧?”

    門口兩人的商量很快得出結果,兩個少年從一班教室門口一起離開了一班。

    等他們背影走遠,阮軟才向著清染走過來,她撇著嘴抱怨:“平時還不覺得宋時澤長得醜,但他剛剛跟安哥站在一起,我才看出來宋時澤簡直就是個醜逼。”

    清染拿起書包跟她一起往外走:“沒那麽誇張吧?”

    宋時澤其實長得也挺帥,但他那人太不正經,平時又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別人多看他一眼,他又要罵娘,是以大家平常很容易忽略他的長相。

    “這還誇張?”阮軟簡直滿臉嫌棄:“染染,初戀找這種東西,我簡直虧大發了。”

    清染笑,難得開她玩笑:“沒事,下一個找個長得更好看的。”

    阮軟直點頭,讚同笑得嘴都咧的很大:“我聽說大學的帥哥最多,好期待。”

    顯然,跟宋時澤這場打賭式的戀愛沒有一個人放在心上。

    上一世阮軟的丈夫是怎樣的,清染已然記不清,但總歸不是宋時澤。

    宋時澤絕非良人,他的感情史沒有斷過,萬花叢中過,怎麽可能片葉不沾身?

    而阮軟更向往平凡的生活,一夫一妻,一兒一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所以上一世的阮軟和宋時澤根本沒有什麽交集,兩人像兩條平行線,短暫的見過幾麵後又各走各的軌跡。

    操場上依舊有熙熙攘攘的吵鬧聲,阮軟今天倒是沒有過去看得興致了。

    “沒意思,”她說:“全程都是宋二缺在裝逼耍酷,好像這場打賭是他贏了一樣。”

    清染對打賭這事倒是沒放在心上,隨他們怎麽去玩。

    清染問:“這樣在操場上鬧,學校不管嗎?”

    “管?”阮軟想了想,表情逐漸變形,她指著四樓的方向:“我昨天放學後就站在那兒看了半天,好幾個老師和教導主任都過去了,離得那麽遠我都看到教導主任咧出一嘴白牙,還鼓勵似的拍了拍宋時澤的肩,估計是覺得這個月省下了請人打掃衛生的勞務費,高興都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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