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墨是真的在躲清染。

    可能是覺得清染考了年級第二,而他隻掛了一個年級前十的尾巴太過丟人,這幾天他真是早出晚歸。

    晚上等清染都回房間睡覺了,他才躡手躡腳的回家。

    早上不等清染起床,他就已經去了學校。

    李爸給他電話,他也以班主任讓他留校複習為借口,不到點死活不回來。

    李爸無奈,隻好跟李清墨的班主任也打了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孫老師聽聲音像極了一個小姑娘。

    孫老師說李清墨是她班級裏唯一一個考進了年級前十的,今後學習必須讓他多上心,所以這段時間她親自留校監督他,望家長能給予理解。

    李爸當然理解的不得了,多一個人幫他管兒子,他開心還來不及。

    等笑嗬嗬的掛了電話,李爸問清染:“你哥的班主任是不是年級不大,聽聲音很年輕啊。”

    清染正半躺在沙發上看阮軟發來的圖片,聞言應道:“嗯,聽說隻比我們大六歲,前年入職,去年剛轉正,她帶的第一屆學生就是我哥那班。”

    李爸點頭:“那麽年輕還那麽有責任心的老師,實在難得。”

    清染也覺得難得,關鍵是孫老師年輕,跟她三班的學生是一點代溝都沒有,也不會像老吳一樣動不動就給學生們灌一海碗心靈雞湯。

    也不知李清墨走了什麽狗屎運,攤到這麽一個好的老師。

    李爸現在工作又是一個上升期,即使在家辦公,他也每天都工作到半夜三更。

    等李爸離開客廳了,清染也捧著手機拎著書包往樓上走。

    阮軟的微信也一條一條接踵而來。

    軟妹紙:染染,我到家了。

    軟妹紙:我發給你的那些圖片你看了嗎?

    清染回:看了。

    軟妹紙:啊啊啊,染染,你是沒看到那個名場麵,我安哥簡直A到令人合不攏腿。

    清染視線落在“合不攏腿”四個大字上,她還是有一些好奇,謝映安做了什麽,居然讓阮軟用上了這個騷了吧唧的詞。

    於是她回了一個問號。

    阮軟就等著她這個呢,當即發來一段幾分鍾的小視頻。

    視頻是從宋時澤拿著喇叭威脅人開始錄的,宋二世祖的話難得不好使,估計是大家覺得法不責眾,我一個都不過去,看你到時候找誰。

    直到謝映安接過喇叭,雲清風淡的說了一句什麽,拍攝離得太遠,再加上謝映安的聲音本就不大,喇叭還有雜音,根本聽不清。

    清染也懶得去聽,緊接著視頻中有幾個女生低頭走到書桌旁邊拿起筆寫著什麽,而後來的人越來越多,視頻到這就沒了。

    襯著清染看視頻的功夫,阮軟又發過來一大堆字,大概意思就是操場上的名場麵把好幾個班級的老師都吸引過來了,到最後連教導主任都過來看了一眼。

    教導主任背著手很高興的巡視了一圈,不僅指導了哪裏沒清理幹淨,臨走的時候,還拍了拍宋時澤的肩膀,讓他以後沒事可以多做些這種事。

    軟妹紙:染染,你是沒看到,宋二逼的臉色一陣青一陣黑,跟開了染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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