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澤和阮軟在一起,這種‘普天同慶’的好事,當然得聚一聚。

    回來的時候還不到五點,清染硬是被阮軟拉著一起出去吃飯,就連在家裏賴著的李清墨也被謝映安叫了出來。

    兄妹倆都沒得學習,這下清染也沒話說了。

    馬青生對著宋時澤舉起酒杯,他笑嘻嘻的說著討喜的話:“恭喜啊澤哥,恭喜你又又又又又脫單了。”

    宋時澤臉上一點喜色也沒有,舉起杯子喝光了酒。

    吳子顯倒是悄悄看了一眼阮軟的反應。

    索性阮軟也不是真的喜歡宋時澤,她並不在意宋時澤的態度,她隻是想讓宋時澤心裏不爽,宋時澤不爽快,她就痛快了。

    清染怎麽都阻止不住阮軟,還是讓她喝了兩杯酒,用她的話說就是:今個爺高興。

    一頭霧水的李清墨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看向阮軟:“早戀了?”

    阮軟抿唇一笑:“哈,沒有,養了個寵物。”

    噗!宋時澤嘴裏的酒噴了馬青生一臉。

    馬青生抹了一把臉,也不敢說什麽,隻默默的離他的澤哥遠了些。

    李清墨隔著謝映安向清染看過來,他話語裏有幾分警告意味:“李清染,別人早不早戀我管不著,你敢早戀,就打斷腿!”

    謝映安難得附和他:“這個要聽你哥的。”

    清染簡直想冷笑,按照書中的故事情節,這兩個人沒到畢業都早戀了,他們兩個才是最沒有資格說她的人好吧。

    宋時澤抽風了一樣一直灌謝映安喝酒,每舉杯一次就叫一聲“兄弟”,也不知道什麽意思。

    “恭喜!”謝映安倒是很配合,對宋時澤的酒來者不拒,甚至心情還有幾分愉悅的感覺。

    宋時澤在酒罐裏泡了多年,能喝多少酒自己都有分寸,清染有點擔心謝映安喝多,在桌子下伸手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謝映安垂眸向她看過來。

    少年黑眸裏映著燈光,眼睛亮到不像話。

    他好像猜到了清染的擔憂一樣,薄唇微揚,啞著聲音說:“沒事。”

    清淡的酒香和薄荷香混合在一起,氣味竟有那麽一分蠱惑人心,清染急忙別開頭,去看又摸酒瓶的阮軟。

    對著這個不省心的孩子,總要操一份老母親的心!

    幾個人總覺得少了那麽一分氣氛,他們也沒有聚太晚,八點多鍾就散了。

    阮軟女王式命令宋時澤:“送我回家。”

    宋時澤翻白眼,冷笑,硬氣的回:“好嘞。”

    馬青生:“……”

    吳子顯:“……”

    這絕逼不是我澤哥!!!

    宋時澤這貨早早跟家裏的司機打了電話,他和阮軟一起坐上車,跟清染他們揮手告別。

    謝映安家的司機也來了,清染和李清墨跟他一起回去。

    等回到家還不到九點,李清墨癱在沙發裏玩手機。

    清染洗了澡就窩在房間裏做作業,各科老師並沒有因為他們去春遊而減少了作業的布置。

    阮軟許是回到了家,不停的發短信過來轟炸清染,清染根本沒空去看手機。

    十點鍾的時候,李清墨在清染門外敲門。

    他依舊打著送牛奶的幌子,瞄了一眼清染做的試卷,勸到:“不要寫太晚,明天還要上課。”

    清染百忙之中抬起頭接過牛奶,順便問了李清墨一句:“哥,你作業寫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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