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教室內隻聞唰唰寫字聲。

    謝映安做試卷比清染的速度快得多,等他做完的時候,清染還有兩大道題沒寫。

    謝映安做完後也不急著交卷,慢悠悠的檢查了一遍,應該是沒發現什麽錯題,他向清染這邊看了一眼,離開座位交試卷走出了教室。

    就在謝映安剛走沒多久,教室裏突然響起一道女聲——

    “報告老師,我看到新來的同學作弊了。”舉手站起來說話的是黃千愈,她的課桌和溫時宜在同一排,中間隻隔了一個過道。

    班級一片嘩然聲。

    溫時宜愣了片刻,才意識到黃千愈口中‘新來的同學’是自己,急忙站起身否認:“報告老師,我、我我沒有作弊。”

    老師很快走到兩人中間的過道上,物理老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她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平時話很少,整個人顯得很有威嚴。

    她先是看了看溫時宜的書桌肚,裏麵沒有物理課本,接著她嚴厲的看著黃千愈:“你是怎麽看到這位同學作弊的?”

    黃千愈下巴微揚,理直氣壯:“老師,答案可能記在新同學的手心裏或者衣袖裏,我剛剛看到她一直在看手心。”

    物理老師公事公辦的態度:“新同學,請你打開手心以證清白。”

    溫時宜氣到臉都紅了,她擼高校服衣袖將兩個手心打開向上,什麽都沒有。

    黃千愈無所謂的‘哦’的一聲,“不好意思,老師,剛剛我可能看錯了。”

    物理老師板著臉:“你該給道歉的是這位新同學。”

    “哦,”黃千愈沒什麽誠意的給溫時宜道歉:“對不起啊新同學。”

    溫時宜有些屈辱的放下衣袖,沒有應聲。

    任誰被冤枉作弊,心情都不會好。

    物理老師打圓場:“好了,新同學這次沒有作弊,是黃同學看錯了,大家不要錯怪新同學,都坐下吧,繼續考試。”

    這看似是一場鬧劇,可清染看得清楚,就在物理老師看向溫時宜的時候,黃千愈的同桌和黃千愈快速交換了試卷。

    清染認識黃千愈的同桌,一個來自貧窮小山村的女孩,帶著比啤酒瓶底還厚的眼鏡,數理化這三科成績還不錯,別的科卻嚴重的拖了她的後腿。

    黃千愈這招賊喊捉賊用得不錯。

    若是沒有幾日類似校園霸淩事件的威脅她,以清染的性子,這樣的事估計會當作看不見,可是人家曾經欺負她都欺負到家門口了……

    清染檢查好最後一題試卷,在座位上舉起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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