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沒準備去地下室拿!”閔月很是熟練地說道,“你家的酒窖,不是一直在別墅區的屋頂嗎?我還是很了解你的!”

    “行吧!我還以為你忘了呢。”秦久安將鞋櫃外的鞋整理好後才踩著拖鞋走了進去。

    “不知道,梁柩有什麽好,能讓涵涵喜歡了這麽多年,還是念念不忘。”閔月拿著酒下了樓,然後有些頭疼地說道。

    “一個人主動久了也是會累的,我感覺涵涵似乎快要到疲憊期了。”秦久安歎了口氣,直接將自己摔在了沙發上,“我太難了,你說他就不能有出息一點嗎?有點骨氣啊!”

    “你去跟他講?他們倆可能就喜歡這種戀愛方式吧?咱們也不懂,咱們也不敢問。”閔月打開了一瓶酒,“來來來,咱們倆好好喝酒,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說不定他們倆今晚一過關係就好了呢?”

    “你到底在想些什麽呀?我倒是希望,梁柩能追妻火葬場一下,要不然我覺得他永遠都不懂珍惜,你難道不覺得嗎?”秦久安白了她一眼,“算了算了,我也不求其他了,對我們家涵涵好點就行了。”

    “我總感覺我們倆就是又當爹又當媽的,一天到晚操心她的感情問題,你說她多大一個人了,咋還這麽不靠譜呢!”閔月自嘲道。

    “誰讓,我們倆都欠她的呢?”秦久安輕笑道,“我總覺得不放心,要不咱們倆去那邊看看?”

    “別去別去,說不定人家在那培養感情,咱們倆1000瓦電燈泡去幹嘛?”閔月攔住了她,“你說好陪我喝酒的,不許耍賴!”

    “好的吧,那我不去管她,陪你。”秦久安無奈地看著她,接過她遞過來的酒。

    秦久安看著別墅區最深處的別墅群,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在想什麽?”梁柩偏頭看向淩鈺涵,輕聲問道。

    “我在想你今晚怎麽跟變了個人似的?我記得你以前不是挺不愛搭理我的嗎?”淩鈺涵下意識地懟道。

    “你怎麽還這麽喜歡翻舊賬啊?”梁柩有些頭疼地說道。

    “跟你學的呀,你以前不是也挺喜歡的嗎?”淩鈺涵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一切不好的地方都是跟你學的,有意見嗎?”

    “行,跟我學的,夫唱婦隨也挺好的。”梁柩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笑著說道。

    “你別笑得這麽開心,這總讓我有點想打你。”淩鈺涵強行冷著臉說道。

    “行,都聽你的。”梁柩眯著眼笑道,“我準備的都是醃好的肉串,咱們要不走快點?好回去燒烤,你覺得怎麽樣?”

    “我又不餓,走那麽快幹嘛?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腿長嗎?”淩鈺涵瞥了一眼他的腿,繼續冷著臉說道。

    “行,你說的都有理,那我陪你慢慢走。”梁柩真想伸手牽住她的手,卻被她假裝沒事的躲開。

    “手上都是汗,沒什麽好簽的。”淩鈺涵這般說道。

    “嗯……那要紙巾嗎?你臉上的那些貼紙,貼久了會不會對皮膚不好?”梁柩想了想,還是找話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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