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近期他們的人發現,虞謙實在安靜得有些反常,料想虞謙在悄摸摸謀劃著什麽。

    在出了阿綏姑娘的事情後,他們第一時間將目光鎖牢他。

    或許是他想挑起淇王府與出雲的矛盾也不一定。

    薛巍來了,行禮問安。

    長孫燾道:“阿大回來時,你可察覺什麽反常?”

    薛巍道:“回王爺,阿大回來時,身上有一股味道,那味道屬下很是熟悉。”

    “昔年屬下在田間勞作時,有一種草在燃燒時會產生濃煙,煙霧會帶著這種味道,屬下不會聞錯。”

    “因為京城這種地方,無人會燒那種草,所以屬下立時就察覺出了。”

    長孫燾點點頭:“行了,你先下去吧!”

    薛巍離開之後,陸明瑜道:“我去二哥那看看。”

    長孫燾道:“不必,他來了。”

    話音剛落,謝韞便被推了進來,等屋裏隻剩下三人,而屋子外圍被暗衛團團圍住時,謝韞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事實上,謝韞的確被南宮綏綏狠狠地打了幾頓,但淇王府第一高手並非什麽瓷娃娃,自然不會輕輕一碰就碎,所以他斷手斷腳完全是裝的。

    在日和小姐堅持說謝韞是她的未婚夫時,他們便有意防著出雲,所以等被南宮綏綏暴打時,謝韞順理成章地“斷了”

    手和腿。

    “昭華,阿綏她……”

    長孫燾安撫道:“我們都知道了,先別急。”

    陸明瑜問他:“阿綏姑娘武功高強,她身邊若有異樣,必定有所察覺,最近她可有向你提起,她曾遇到不同尋常的事?”

    謝韞捏捏眉心:“瑜兒,你也是知道她的,本來就粗魯又暴躁,自從日和小姐出現後,她整個人就像火山一樣,說爆就爆,我和她完整的話都說不上幾句,我哪裏知曉她可曾遇到什麽事?”

    陸明瑜白了他一眼:“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也不多關心關心人家,既然你不滿意阿綏姑娘,那索性就不找了,料想南宮家也不該把你怎麽著。”

    “最毒女人心!”謝韞坐到椅子上,打開扇子不停地扇著風,看得出來很焦急。

    陸明瑜是不懂他這種大冬天還要用扇子扇風的調調,也沒有逗他的意思,把話給放到正題上。

    “我與昭華懷疑是虞謙假借了出雲的名義,把阿綏姑娘帶走,不過目前尚未驗證。”

    長孫燾道:“你來得正好,如果確定是虞謙動的手,你就先去把人救了。”

    陸明瑜道:“我先把灰灰招來。”

    陸明瑜取出短哨,喚來了灰灰。

    因為陸明瑜有了身孕,於是便鮮少與它們接觸了。

    這灰灰與主子分別許久,卻沒有任何久別重逢的快樂,不情不願地看著陸明瑜,仿佛在責怪陸明瑜打擾到它陪媳婦兒。

    陸明瑜拍拍灰灰的肥臀,它扭著胖嘟嘟的身體離開了。

    長孫燾看了謝韞一眼,謝韞點點頭,尾隨灰灰的身後而去。

    最近事情發生得太頻密,夫妻倆累得沒怎麽休息。

    陸明瑜坐在桌前擺杯子,忽然道:“昭華,我有個想法。”

    夜色黑沉沉地壓下來,屋裏點了燭火,但卻覺得昏暗,一盆木炭燒得正旺,通紅的光照亮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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