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殊賞了他一個爆炒栗子:“我們倆培養了這麽多年,培養出感情了麽?還是說,你對主子我萌生了不/倫之戀禁/斷之戀?”

    阿琨連忙否認:“絕對沒有!冤枉啊!主子,我前段時間還趁出任務的空隙,去樓子裏找了個姑娘呢!”

    衛殊沒好氣地道:“你看,你和我風霜與共生死相隨都沒有處出感情,隨便往家裏娶一個就能處出來了?!你這腦子,盡用在歪門邪道之上!”

    阿琨苦著臉:“還不是衛叔交代的,他不敢在您的麵前嘮叨,但我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什麽陸家香火不能斷,什麽要是主子您不能解決終身大事,他死後都沒法兒下去九泉之下見主子,還有什麽他半截身子入土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啊……”

    衛殊歎了口氣,道:“下次他再這麽說,你就告訴他我不能生,讓他斷了念頭吧!”

    阿琨連忙搖頭:“主子,我要是氣死衛叔,您不得殺了我?不幹!我才不幹!”

    衛殊瞪了他一眼:“那你一直得罪我,就不怕死?!”

    阿琨嬉皮笑臉:“主子,我這一切都是為了您著想,死了也算舍身就義,死了就死了吧!”

    衛殊掀開簾子跳下去,接著一鞭子抽在馬臀上,馬撒開蹄子往前跑,把阿琨的隔夜飯都顛出來了。

    麵前是一池春水,碧波蕩/漾,綠柳垂堤,天上飄著的白雲投了影子在湖心,卻隨著春潮起起伏伏。

    衛殊一襲玄衣,與這春/色格格不入,就像雪山之巔一株冷傲的綠梅,冰雪有多冷,他的骨子就有多熬。

    讓人不敢接近,無法靠近。明明岸上人來人往,卻孤單得仿佛這天地間,隻剩下他一人。

    幾道冷箭射來,衛殊唇角勾起冷笑,像是早有防備一般,迅速抽出軟劍格擋。

    湖邊賞景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廝殺嚇得一哄而散,驚慌失措,尖叫聲不絕於耳。

    枝頭的黃鶯被殺機驚飛,一群黑衣人從四散的人群中撲殺上來,招式淩厲狠絕,衝著衛殊的性命而來。

    等黑衣人全部圍過來後,衛殊吹了個響亮的口哨,一隊麒麟衛圍了從四周湧出來,加入了戰鬥之中。

    麒麟衛個個訓練有素,驍勇善戰,比這群刺客殺手,顯然更專業,很快就把黑衣人逼上死路。

    黑衣人見大勢已去,紛紛服毒自盡。

    其中一個麒麟衛來報:“大人,沒有活口,二十五人盡數伏誅。”

    衛殊輕描淡寫地吩咐:“把人全扛回去,好好查查屍體上有沒有什麽蛛絲馬跡。”

    麒麟衛好奇地道:“什麽人如此膽大包天,竟然在天子腳下對大人動手,大人可有什麽線索?”

    衛殊聳聳肩:“可能是本官太招人恨了吧?”

    說完,衛殊甩一甩劍上的血,把軟劍別回腰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