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禦史的官,已經抖得不成樣子:“王……王爺,下官告……告辭!”

    “慢著,盧大人這是準備丟下衛指揮使自行離去麽?”謝韞折扇一開,笑容儒雅,眼底卻是冰冷,“大人怎麽帶來的,就怎麽帶回去,淇王府最近事多,可沒有空送指揮使回府,指揮使這一身的傷,恐怕不能自己回去吧?”

    衛衛衛衛……指揮使,這麽說來,她丟臉不僅丟到禦史麵前,還丟到了衛殊麵前?

    虞清歡羞憤欲死,要是把花肥糊在臉上能讓她隱形,她絕對連脖子上都敢糊!

    “嗬嗬……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邊說著,虞清歡起身邊拍了拍膝蓋,不尷不尬地道,“我這就回去收拾包袱,女學什麽的,我最喜歡了。”

    說完,虞清歡準備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溜之大吉。

    “王妃,站住。”長孫燾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虞清歡隻覺得毛骨悚然,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縮著脖子不敢回身,“王王王……王爺,喚喚喚妾何事?”

    “王妃?”那個可能是禦史的官差點咬斷舌 頭,他震驚看了看長孫燾,又看了看滿臉大胡子並穿著一襲男裝還操著一口低沉的男音的虞清歡,表情就像個傻子。

    方才不太敢聽,怕知道太多被殺人滅口,所以隻撿了重要的幾句,不過足以讓禦史大人在心裏腦補出一段王爺和兩個男人之間的緋色 情事。

    什麽王爺原來和王妃隻是在弄虛作假,原來王爺不喜歡女人而喜歡男人,除了以前大家高度懷疑的對象謝韞,還有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大胡子小男人。

    一時之間,盧禦史的腦殼裏都可以跑馬了。

    誰知這大胡子竟然是個女子,而且還是王妃,這德行這打扮,怪不得要送女學,如果是他娘子,早就一封休書扔在臉上了。

    唉~王爺就是太君子,才舍不得打女人。

    “既然王妃對本王屬下出浴如此感興趣,想必對指揮使大人渾身鞭痕,屁 股開花的情景也十分喜歡。”就在盧禦史把小差開到月亮上去時,長孫燾幽幽道,“去準備筆墨紙硯,把這永生難忘的藝術美感畫下來,若是本王滿意了,你明日再去女學,若是本王不滿意,你即刻就打包離開。”

    虞清歡抱著肚子,回眸哀怨地道:“王爺,妾還懷著身孕,你不能這樣對待妾和孩子。”

    “妾?”長孫燾忽然笑了一聲,“你這謙稱有點意思,要不要本王讓它落到實處?”

    虞清歡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不用那麽麻煩,下次妾身不省略就是了。”

    說完,虞清歡邁著小碎步走向隔壁的書房,很快取來筆墨紙硯,端著進了主屋。

    盧禦史仍在擦汗,他小心翼翼地看著長孫燾,心裏不由得犯嘀咕——指揮使當街打傷王爺,嚇瘋珍璃郡主,陛下賞了他五十棍,太後又賞了二十鞭,直把指揮使打得遍體鱗傷下不來床。

    不管是不是做給外人看的,這一頓懲罰也確實狠了些。事後還讓自己帶著衛指揮使到淇王府負荊請罪,王爺受傷了在屋裏養著,他不得不借著陛下的口諭,一路把指揮使直接帶到王爺跟前,本以為王爺會以牙還牙,誰知王爺什麽都沒說,直接就讓人早些回去養傷,結果王妃鬧了這樣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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