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接到電話後就急匆匆從家裏出發了。

    作為父親,王淵擔心自己兒子安危,所以他立刻就聯係了自己安排在暗中保護的人。

    可這一打聽不要緊,當他得知兒子來到了秦飛旗下的酒店,並且還一臉憤恨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可能要壞。

    所以這才馬不停蹄的趕來了酒店。

    可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他兒子已經被秦飛逼到了絕境。

    去秦飛的酒店鬧事,這不是找死嗎?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

    但王東是他唯一的兒子,所以就算是硬著頭皮他也要找秦飛求情。

    “戰王,隻要您肯放過犬子一馬,任何要求您都可以提。”

    王淵一開口就把自己的姿態放得極低,就和他兒子先前認錯的態度如出一轍。

    王家家大業大,隻要秦飛提出的要求不是太過分他都可以滿足。

    他不能看著兒子去酒店門口跪一天,更不能看著他被殺。

    作為一個老父親,他現在也算是操碎了心,完全就是把自己脖子洗幹淨然後送上去給秦飛砍。

    “包括把你整個王家拱手送給我嗎?”秦飛冷笑道。

    “戰王,您知道我沒有那麽大的權利的。”王淵幹笑一聲:“能提一些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的嗎”

    說到後麵王淵的語氣已經十分卑微。

    “那你倒是先說說你能給我提供些什麽?”秦飛饒有興致的詢問道。

    “錢,女人,您要什麽都可以,甚至我可以割讓我個人手裏的一些產業給您!”

    為了自己兒子,王淵稱得上是把自己的尊嚴主動扔在了地上。

    他現在一心隻想保住兒子的性命。

    “這些東西聽起來不錯,也挺有誘惑力的,不過你覺得我秦某人差你這些東西嗎?”秦飛臉上泛起了一絲冷笑。

    “那還請戰王指條明路!”王淵又將主動權交給了秦飛。

    “我現在隻想要你兒子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你說這該怎麽辦呢?”秦飛臉上露出了思索之色:“要不你替代你兒子去我酒店門口跪著?”

    “我……。”

    王淵萬萬沒想到秦飛會想出這種損招來,讓他去酒店門口跪,那還不如直接叫他去死。

    王東丟不起這個人,他王淵更丟不起。

    這一刻他隻想弄清楚兒子究竟做了什麽才會讓秦飛如此氣憤的要針對他們。

    想到這兒,他將目光放在了自己兒子身上,問道:“小東,你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我,若有絲毫遺漏,這件事兒我再也不管了。”

    “是。”

    王東自然不敢對自己父親有隱瞞,當即就把剛剛所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而聽完兒子的敘述之後,王淵的一張老臉瞬間就黑了,他此刻真是恨不得掐死那個醉酒男子。

    你自己作死就算了,現在還要拖上他們父子倆一起去給他陪葬。

    如果不是秦飛在場,他現在都恨不得衝上去將對方大卸八塊。

    兒子過來救人的初心是好的,但錯就錯在他這一次得罪錯了人。

    “你們父子倆說夠了吧?”就在這時,秦飛插話進來了:“王淵,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之前的選擇,究竟是由你兒子來接受懲罰還是由你自己親自受罰?”

    “戰王,您現在是武安局的領袖,也相當於是整個華夏子民的領袖,我兒雖然犯錯了,但不至於遭受這麽大的懲罰,您這樣做就不怕自己的羽翼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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