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關妙依的眼眶中也飛快凝聚出了一層水霧,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自己的親舅舅這般嗬斥。

    並且還是為了一個外人。

    一時間委屈與不忿充斥在她的內心,她隻感覺鼻子一酸,險些落淚。

    但她性格要強,即便心中委屈,她也倔強的咬緊了牙關,她可以哭,但卻不能夠在秦飛的麵前哭。

    “我說老舒你說話的聲音能不能小點,影響到別人就不好了。”

    看到這一幕,孟宣嗬斥了自家丈夫一聲,隨即她才奪下了關妙依手中的菜刀,勸解道:“妙依,別理你舅舅,跟舅媽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有什麽好說的,這混蛋說我拖後腿,他看不起我。”

    用手指著秦飛,關妙依怒氣衝衝的說道。

    “這……。”

    聽到這話,孟宣也感覺到了難辦。

    一邊是自己的親外甥女,一邊又是秦飛這個客人,她總不能指責秦飛的不是吧?

    再者說秦飛是好人,之前還救她兒子一命來著。

    “妙依,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孟宣小聲問道。

    “哪來的什麽誤會,是她自己能力不濟,還非要跑過去送死,要不是靠我,可能現在她都已經在殯儀館裏躺著了。”這時秦飛淡然說道。

    “嗬,把自己描述的那麽厲害,那你怎麽沒親手抓住凶手?”

    “沒抓住?”秦飛眉頭微皺,隨即看向了舒建民。

    而舒建民也被秦飛看的渾身發毛,不得不解釋道:“是這樣的,罪犯最終是被我們刑輯局埋伏在暗中的人開槍打中,隨後才抓住的。”

    說話間舒建民不停的朝秦飛使眼色,示意他要幫自己圓謊。

    武安局的存在是隱秘,哪怕是刑輯局的人也不是全都了解,所以為了能最大程度守住武安局這個秘密組織,刑輯局這邊給出了一個借口。

    當然,按照以往的慣例都是如此,可能是秦飛才進武安局不久,不清楚這個規則。

    “聽到沒?”

    “說我是廢物,你不也是廢物?”

    “要不是靠我們刑輯局,你恐怕也進殯儀館躺著了。”關妙依冷笑道。

    “那正好,咱們黃泉路上做個伴。”秦飛咧嘴一笑說道。

    既然是舒建民這邊找的借口,秦飛也不至於去挑破,順勢應了下來。

    “好了好了,這有什麽好爭的,坐下來吃頓飯,大家今後都是朋友了。”見關妙依都快被自己喝哭了,舒建民也覺得有些內疚,語氣慢慢緩和了下來。

    不過關妙依對秦飛可不會有什麽好臉色,聞言立刻說道:“誰跟他是朋友?”

    “我看見他惡心的連飯都吃不下。”

    “吃不下那就別吃了。”

    秦飛才不會去管關妙依,他挨著舒建民就坐了下來,並拿出了自己帶來的酒。

    “舒老哥,咱們先走一個。”

    “行。”

    關妙依是個什麽性子舒建民心裏有數,現在生氣,說不定她一會兒就自己好了。

    再加上秦飛今天過來是為了給他妻子治病,所以舒建民哪有拒絕秦飛的道理,二人當著關妙依的麵就喝了起來。

    孟宣廚藝不錯,雖然都是些家常小菜,但秦飛卻吃的大快朵頤,滿嘴是油。

    “餓死鬼投胎,撐死你!”

    見秦飛這幅土包子吃相,關妙依小聲詆毀了起來。

    不過話雖這樣說,但她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