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犯罪嫌疑人竟然哭了,整個審訊室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誰都沒有想到秦飛三言兩語就把對方搞成了這個模樣。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哭什麽哭?”

    “求求你們,讓我回去看一眼我媽吧,我哪怕是做牛做馬報答你們都可以。”

    忽然,這個墩子抬起了頭,那滿臉淚水的模樣還當真是讓人忍不住要動惻隱之心。

    隻可惜在場的人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同誌,這種情況他們見得多了,誰的臉色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想要回家見你老母親當然沒問題,可在這之前,你得把真實情況先交代清楚再說。”舒建民淡然說道。

    “舒老哥,你先別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這時秦飛忽然抬起了手打斷了舒建民,隨後他看向了這個墩子,低聲道:“我不知道暗中的人塞了多少錢給你,但我想你拿錢的目的無非也就是為了救你母親。”

    “可現在你母親危在旦夕,就算是你拿了再多的錢,你也換不回她的一條命。”

    “你是孝子,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該怎麽做吧?”

    “我能怎麽做?”

    “你又想我怎麽做?”抬起頭,這個人滿臉都是悲愴之色。

    他把人活生生的推下了樓,依照當前律法,他極有可能會被槍決,所以他愧對自己的母親。

    甚至於他連見母親最後一麵的機會都沒有。

    “簡單,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你供出背後之人,然後我救你母親。”

    “哈哈。”

    聽到秦飛的話,墩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少拿這些小把戲來騙我了,我母親的情況我清楚,除非換腎,否則她根本就不可能好!”

    “我不知道你拿了別人多少錢,可現在的真實情況是,有錢你母親也不一定能活下來,可如果我出手,我能保證她痊愈。”

    “我憑什麽相信你?”

    “就憑我能看出你有膽結石,以及前列腺炎。”

    “甚至某個地方還抬不起來。”

    聽秦飛說起前麵兩個問題,墩子臉上一直都掛著冷笑。

    畢竟檢查這些會在醫院裏留下底子,以刑輯局的手段不難調查到。

    可最後這個問題他卻從未向任何人提及過。

    涉及男人的顏麵,他怎麽可能會往外亂說,甚至他連去醫院檢查都不敢,怕丟人。

    可秦飛竟然能精準的說出他的這些問題,怎麽可能不讓他心中驚駭。

    “你……你是怎樣看出來的?”他駭然問道。

    “因為我自小學醫,早就已經練出了望聞問切的本領,你母親的狀況的確是不容樂觀,可我這裏卻有一法,可保證她不換腎也痊愈。”

    尿毒症,說白了也就是腎失去了原有的生機,停止了運作。

    隻要秦飛隨便用點針法再輔以真氣,尿毒症自然不治而愈。

    不過這墩子並不傻,道:“除非你現場把我母親治愈!”

    秦飛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不過救他母親也算是積德行善,就算是這個家夥最終什麽也不肯說,秦飛也會救他母親的。

    畢竟自己曾經也是單親家庭。

    他理解這種母親的艱難之處。

    “舒老哥,能不能麻煩你這邊派人走一趟?”秦飛看向了舒建民。

    “行,半個小時後人送到。”

    刑輯局這邊要找人,那效率肯定要比酒店一方快,所以根本就沒要到半個小時人就已經送來了刑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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