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台大營到通州的南路就在台湖這邊,這個年代的台湖是一大片大小不等的湖泊群落。四周蘆葦足足有三米多高。

    隨著楊凡的一聲令下,家丁們兩個營一千多人,加上楊凡的直屬騎兵中隊,迅速的在湖水一側的蘆葦叢裏隱蔽下來。

    人銜枚、馬勒口。

    林月如小聲的解釋道,華夏從古代行軍打仗時為使不發出聲音,士兵口中含著諸如筷子之類的軍器, 把馬的嘴巴用布勒起來,以防馬嘶。

    騎兵中隊的馬訓練的很好,紛紛躺在地上,作為掩體使用,騎兵把燧發槍架在馬身上,臥倒射擊。

    桃子從懷裏掏出小本本兒,拿出一支小巧的迷你毛筆, 在唇邊沾了點口水,小心的把這個記載在小本本兒上。預備以後行軍使用。

    林月如愕然, 這不把嘴唇弄成黑色的了,然後很快她就發現,原來這毛筆是紅色的,用的不是墨,而是一種紅色的唇膏。

    林月如也是服了,東瀛人很多變態的行為,讓她很不舒服。

    看到林月如不適應,桃子非常開心,閨蜜不就是相愛相殺的嗎。她笑吟吟的歪過頭來,嬌滴滴的問道:“桃子的唇膏是甜的呢,妹妹想不想嚐嚐。說著伸出粉紅的小雀舌,舔了一下。

    林月如一陣惡寒,心裏用楊凡的詞匯罵道,死玻璃, 好惡心。

    桃子看她惡心的磨樣,莫名就有些開心,嗬嗬嗬。

    楊君可是有些重口味呢, 嗯, 踩屎感。

    楊凡傳令下去,“把斥候遠遠的放出去,留下監視的人員,其他人抓緊睡覺,等敵人到了再叫醒。都把精神養足。”

    大家都趴在地上,把行軍毯子鋪在地上。

    楊凡把三個人的背包拿下來,給林月如和桃子拿出來毯子,鋪好,她倆趴在上麵,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楊凡的伺候。

    桃子發現了,楊君似乎對女性很照顧,他似乎認為這是男人的一種風度。是一種人格高貴的表現。

    這讓她很享受這種待遇。

    桃子和林月如一邊一個趴在楊凡兩邊。

    桃子聞著身邊濃烈的男子氣息,忍不住又有些泛濫。

    唉!桃子在心裏歎了口氣,看著身邊楊君俊美的側顏,心裏感歎道,真不是自己發花癡,東瀛女人幾千年了,何曾見過這樣的男人。

    十八九歲的年紀, 一米七八的身高, 筆直修長的大長腿,筆挺的軍裝,一身健美的肌肉,緊繃繃的屁股。

    一想到這些,就有些春潮泛濫。

    桃子回憶了一下,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自己的父親、丈夫、還有兒子,額,他還小。長大後不知道什麽樣子。

    統統都是大餅臉、眯縫眼兒、羅圈腿、小矮個。

    脾氣壞的不要不要的,對女人頤指氣使的,平時端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好假。

    猴急時,就和半夜急著找夜壺一樣,心急火燎,一陣手忙腳亂。

    粗魯,太粗魯了。

    楊凡如果知道她心裏想什麽,估計會告訴她,天底下的大豬蹄子基本都差不多。

    沒有本質區別。

    東瀛的男人,一點情調都沒有,那裏像楊君知情識趣。說的都是自己愛聽的,從來不說惹人不快的話。

    明知道是假話,可自己就是愛聽。

    楊君尊重女性,而且還幽默。

    楊君的官兵們似乎也在模仿他,桃子想,如果這隻軍隊登陸東瀛,估計東瀛的娘們都瘋了。

    用西班牙人那邊的話說,楊君是真正的紳士。

    楊凡已經躺在毯子上睡著了。

    楊凡的睡眠一向好,說睡就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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