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那就是沒得談了是吧。也好,常年聽師傅提起,劍帝前輩已經將天劍山莊的九劍決練到了極致,今日晚輩倒是要領教領教了。”既然沒得談,那就不談了唄,同樣是武帝,誰又會怕了誰?就算劍帝乃是十方大帝之一,但他陳海川又豈是尋常之輩?

    “有點意思,當年李月天那老小子就喜歡藏著,雖然他修為不到武帝,但是就連我也不敢小視他。現在他不在了,今日我倒要看看他教出來的弟子到底學到了他的幾分本事。”劍帝看著陳海川,眼中多了一絲淩厲。

    那淩厲的目光就好像是兩柄絕世凶劍一般,落在陳海川的身上,卻讓旁人都感覺到了一股無法抵抗的銳利。不過陳海川可是武帝,那劍帝雖然目光如劍,但落在陳海川身上卻已經被無形的化解了過去。

    “既然前輩堅持,那晚輩也隻有得罪了。”說話間陳海川的手中卻多了一麵古樸的令牌,那令牌漆黑看不出什麽材質,但是卻給人一種莫名的沉重之感,而在那令牌之上刻著一個古體的“戰”字。

    “我倒是哪來的底氣,原來是戰崖令在手啊。看來李月天那老小子的看家本事已經完全被你學了去啊。”見到陳海川手中的黑色令牌,劍帝的眼中也多了一絲慎重。

    “戰崖令”並非是聖炎宗之寶,而是陳海川的師尊李月天在一處上古遺跡中尋得,而他的一身功法也全部來自戰崖令。雖然修煉到最後,李月天的修為依舊不過君級巔峰,但憑借著戰崖令,卻是與十方大帝之一的劍帝也能戰歌平手,可見這戰崖令的強悍之處了。

    現在陳海川與自己同樣都是武帝,雖然境界與自己還差些,但有了這戰崖令,這一點點的差距完全可以無視的。

    “前輩嚴重了,晚輩所學自然不及師尊,不過師尊愛護晚輩,特賜戰崖令與晚輩防身罷了。”陳海川的手指輕輕在戰崖令上摩擦,眼中多了一絲回憶。這戰崖令乃是他師傅的至寶,手握戰崖令就好像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師尊的氣息一般。

    “多說無益,今日聖炎宗必亡,還請師尊出手。”一直站在原地的北冥坤突然開口道。說實話,要不是他突然開口,陳海川甚至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畢竟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點了。

    “唉,你這孩子還是殺心太重,如此殺心何時才能突破帝級啊。”劍帝將目光落在了北冥坤的身上,對於自己這個弟子絕對比他自己的子嗣還重視,從他的獨孫不過隻是北冥家族的一個長老就能夠看得出來。

    雖然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但劍帝還是緩緩走了出來,他直接以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劍帝站了出來,頓時北冥坤一方的勢力頓時心中信心大漲,不等再次下令,已經繼續開始了對聖炎宗護宗大陣讚開了新一輪的攻擊。

    “劍帝前輩,得罪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說再多也不過隻是枉然了。陳海川麵色嚴肅,向前踏出了一步,戰崖令懸掛在了陳海川的頭頂,一層淡淡的光幕將陳海川整個人給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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