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使!”

    木正使麵色一肅,沉聲說道:“請你相信我的誠意,這次我是真的想和你聯手,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別了。”

    金正使淡淡道:“我不想和你這等心機深沉的人為伍。”

    木正使還不肯放棄,繼續勸說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用道心起誓,在對付冥婆婆的中途,不會對你出手,否則此生難望大道。”

    冥婆婆這個時候,也看不下去了。

    她很清楚,一旦金正使和木正使聯手的話,哪怕自己如今已經恢複了不少修為,也絕對難逃一死。

    “金正使,老身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吧!”

    金正使轉頭望過去。

    冥婆婆沉聲說道:“這木正使,心機極深,我等揣摩不透。”

    “與其被他算計,不如主動出手,先將他殺了,這樣場上隻剩下你我,就好說了。”

    “我們各施手段,無論如何,老身都不後悔。”

    若她打不過金正使,內心倒也不會生出太多後悔,畢竟技不如人。

    可若是被木正使算計死,恐怕就算是死,也不會瞑目。

    “金正使!萬萬不可!”木正使臉色一變,急聲道。

    “木正使,你不用說了。”

    金正使深吸一口氣,看向木正使,一字一頓地說道:“徐玄使的死和你脫不開幹係,確切的說,徐玄使就是被你逼死的!”

    “而我,也差點被你害死!”

    “所以,接下來,別跟我講什麽大局,講什麽同門之情,我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殺了你!”

    信任這東西,一旦崩塌,就仿佛摔碎的瓷器般。

    哪怕你用膠水黏連起來,也不會恢複如初,終究有著裂縫存在。

    木正使站在原地,神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片刻後,他看著兩人,忽然笑了。

    “你笑什麽?這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

    冥婆婆眉頭皺了起來,盯著木正使,麵色一凝。

    她總覺得木正使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不對勁,也說不出來。

    “看樣子,是沒辦法繼續談下去了。”

    “不過,你們真以為,憑你們二人之力,就是我的對手了?”

    “天真!”

    木正使搖了搖頭,負手而立。

    此言一出,金正使和冥婆婆,皆是神色驚疑起來。

    木正使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們兩位,都是後期巔峰的存在,聯手還打不過木正使?

    開什麽玩笑!

    金正使冷笑一聲:“單打獨鬥之下,我們也許不是你對手,但二人聯手,你今日難逃一死!”

    “是嗎?那就看看,今日是誰難逃一死吧!”

    木正使說完之後,身形陡然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就仿佛鬼魅一般,出現在了金正使跟前。

    金正使冷哼一聲,絲毫不亂,全身一震,一股浩大的真元,浮盈而出,就仿佛激蕩的潮水般,朝著四麵八方滾滾而去。

    接著,他一掌拍出。

    別看那隻是平平無奇的一掌,在虛空之中,卻凝現出一個大手印,很是熾盛,很是龐大。

    木正使的身形,在這大手印前,就仿佛螻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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