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見狀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齊玄使這狗東西,如果非讓他也去的話,哪怕他不去,也會吸引不少人注意。

    哪有現在待得舒服。

    想到這裏,徐東繼續朝著戰局望去。

    他重點關注的是,金正使那邊。

    畢竟這一場征伐,才關乎到整場的局勢。

    時間緩緩流逝,每分每秒都有修士死去。

    在外界,這些人每一個都是能獨當一麵的存在。

    可是在這裏卻仿佛不值錢似的,一死就是一大片。

    他們的攻擊,很是散亂,毫無章法,遠遠比不上訓練有素的玄使們。

    “轟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浩大的天音傳了出來。

    徐東轉過頭,就見一道身影,狠狠的撞擊在了一側的崖壁上,然後又重重砸了下去,赫然就是水正使了。

    在冥婆婆的攻伐下,她終究還是頂不住了,敗下陣來。

    披頭散發,嘴角流出鮮血。

    但饒是如此,水正使也沒有放棄。

    就見她盤膝而坐,吞下了一顆丹藥,死死的盯著冥婆婆的方向。

    冥婆婆想要上前,直接將水正使捏死,斬草除根。

    但她剛往前走了兩步,氣血一陣翻湧,臉上現出了一抹潮紅,接著便是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顯然,她自身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比水正使好一些,卻也好不到哪裏去。

    至於另外兩處戰場,也都逐漸的平息了下來。

    金正使身負重傷,真元虧空。

    他的對手槐真君,更加淒慘,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就連手指頭都動彈不了。

    而木正使那邊,羅家老祖也躺下了,嘴角不斷的流淌出鮮血。

    他情況比槐真君好一些,還能往嘴裏塞一些靈藥。

    但是,因為傷勢過重的緣故,一時半會也恢複不過來。

    至於木正使,他的臉色同樣慘白無比,說話都大喘氣,仿佛同樣油盡燈枯了似的。

    “去,殺了那個老妖婆!”

    這個時候,水正使忽然開口,對著自己麾下的玄使命令道。

    她麾下,此刻就僅剩下兩位玄使了,且都各個帶傷。

    聽到這話,當即走了過去。

    因為此刻的冥婆婆,情況也不容樂觀,他們隻要靠近,就能輕易的摘下冥婆婆的腦袋。

    可兩人沒走多遠,就有幾位散修攔了上去,身上露出殺機。

    顯然這些都是冥婆婆招攬的手下了。

    金正使見狀,目光微閃,偏過頭去,看向齊玄使,問道:“你現在可還有餘力?”

    “沒有。”

    齊玄使搖了搖頭。

    金正使皺眉道:“一點都沒有嗎?你現在若是上前,可輕易摘下槐真君的腦袋。”

    槐真君聞言,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死死地盯著齊玄使,道:“小東西,不過後期的修為罷了,也敢對老祖動手?”

    “你認為,老祖癡活這麽大歲數,會沒有幾張底牌?”

    “來吧,來吧,看老祖我如何殺你!”

    聽到這話,齊玄使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畏懼之色。

    說起來,他的確還有一成的真元,但卻不敢冒然動手。

    畢竟槐真君可是老怪物,活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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