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徐東在這片墳包地裏,搜尋了良久,可依然沒有發現任何金魚令。

    他的心情頓時有些鬱悶起來,摸了摸鼻子往回走。

    “怎麽樣?有幾枚金魚令?”這時,一直關注徐東的燕寧開口問道。

    “一枚都沒有。”

    徐東搖了搖頭,如實回道。

    “怎麽可能?”

    燕寧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度,道:“徐亮,你是把我們當成傻子了嗎?!”

    “這話怎麽說?”

    徐東皺了皺眉頭,回眸望過來。

    “方才對戰煞蠍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金魚令,這裏的危險程度更高,怎麽可能沒有?”

    燕寧大聲質問。

    其他弟子也都被驚動了,紛紛圍繞過來。

    麵色不善到了極點。

    “是啊,到底是什麽情況?”

    “不可能沒有啊!”

    “我們已經找到規律了,遇到的怪物越厲害,金魚令就會越多。”

    “徐飛師弟,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把金魚令私藏了?”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

    聽到這些話,徐東的臉色陡然冰寒起來。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眾人聞言,愈發不善起來。

    “你如果想要證明自己的話,那就把儲物戒交出來,讓我們檢查。”

    “對,隻要儲物戒裏沒有,就證明你是清白的。”

    徐東聞言,氣急而笑。

    “你們算什麽東西?也配檢查我的儲物戒!”

    燕寧聞言上前一步,和徐東針鋒相對。

    “如果你不把儲物戒拿出來,交給我們檢查,就說明你很心虛,就說明你心裏有鬼!”

    “徐飛啊徐飛,剛才戰這些骸骨的時候,我們也都出力了。”

    “做人不能這麽自私,獨吞所有的金魚令!”

    其他弟子們,也都附和起來。

    “我覺得也是如此!”

    “肯定是他私藏了,他不一直都是這樣嗎?見了金魚令,就和見了自己親爹一樣!”

    最後這句話一出來,徐東雙眼陡然一眯。

    然而還沒有等他開口,旁邊的何夢雪,俏臉一寒,鬼魅般的身影,直接出現在那弟子麵前。

    玉手輕抬,一巴掌當即扇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傳了出來。

    那弟子慘叫一聲,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地上。

    他的半邊臉都腫了,嘴角甚至流出了一絲絲的血跡。

    看上去無比淒慘。

    “你怎麽動手打人呢?”

    “你太囂張了,太狂了!”

    “連自家宗門的弟子都打!”

    場上瞬間跟炸開了鍋一樣,所有弟子都群情激憤起來。

    就連燕寧和洛凝冰,也都俏臉冰寒,仿佛萬載不滅的寒霜一般。

    誰也沒有想到,何夢雪會突然動手。

    簡直太過放肆了。

    “我打你還算是輕的,若是以往,從你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何夢雪俏臉如冰地說道。

    “你!”

    那弟子無比悲憤,捂著臉憤恨道:“我不過說了一句事實,你至於動手嗎?”

    “事實?”

    何夢雪冷笑一聲:“那我問你,你哪隻眼睛看見徐飛私藏了?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的話也敢亂說?”

    “那如果這樣的話,我說是你偷摸把金魚令藏起來了,你又該作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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