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賓也是晃了晃身子,點頭道:“對對對,我也感覺不舒服,天旋地轉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天呐,不愧是喝多了吧?”

    就連徐東也是大著舌頭,醉意朦朧地說道:“丁道友,你夠意思,這種靈酒都給我們喝。”

    “哈哈,丁某出門在外,最喜歡結交朋友了,而徐供奉很對我胃口,我自然不會吝嗇。”

    丁福海哈哈一笑,隨後嘴角忽然露出一絲陰惴惴的笑容:“不過,我待徐供奉如此之好,你是不是要投桃報李啊?”

    “嗝……”

    徐東打了個酒嗝,醉眼朦朧地說道:“丁道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把你得到的天精土和其他珍稀靈材,都交給我,如何?”丁福海笑眯眯地說道。

    “你怎麽知道?”

    徐東瞪大眼睛,盯著丁福海,臉上滿是震驚和無法相信的神色。

    “哈哈,我雖不知道徐供奉用的是何等手段,但我能猜到,那些靈材都被你拿走了,至於天陣宗的那群弟子,不過是被你擺了一道而已。”

    丁福海摸了摸下巴,搖頭晃腦地說道。

    徐東聞言晃了晃腦袋,冷哼一聲:“丁道友,你,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那洞口的陣法,是我破的,東西也是我拿到的。”

    “你、你什麽忙都沒幫上,就想分靈材,有些不切實際吧?”

    “不切實際?”

    丁福海望著徐東,麵露戲謔道:“徐供奉,你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嗎?你嚐試調動一下真元,看能發揮出幾成實力?”

    聽到這話,徐東一愣,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他運轉法力,隨後瞪著大眼,問道:“丁道友,你做了什麽?我體內的真元,為何一點反應都沒有?”

    “哈哈哈!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在這猴兒酒中,加了一味天竺草而已。”

    “這天竺草效果很是神異,可以起到散功的作用,即便你是荒境強者,一時不慎,也要中招。”

    說到這裏,丁富豪臉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你、你無恥!”

    周瑞和周賓聞言,頓時大驚失色,怒聲嗬斥。

    “嗬嗬,你們兩個扈從,狗一般的東西,有何資格對我說這種話?”

    “要不是為了省卻一番功夫,就憑你們的修為,根本不配喝我的猴兒酒!”

    丁福海冷笑連連,他堂堂一介散修,怎麽會買這種華而不實的猴兒酒呢?

    之所以花大價錢拍下來,不是為了自用,而是為了圖謀其他修士。

    那些修士一聽猴兒酒,都雙眼放光,放鬆警惕,無比信任的喝下,可一旦喝下,就會如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丁福海用這種辦法,已經殺了不少同階,收獲滿滿。

    而徐東一行人,也同樣逃不過去。

    “姓丁的,你卑鄙!”

    徐東臉上滿是驚怒之色,怒聲咆哮道:“我願和你同路,乃是信得過你,可你是怎麽沒做的?你對得起我的信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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