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感謝你們的治療,如果沒有其他事,還請回去吧!”

    身心俱疲的滕川井俊下了逐客令。

    郝老和徐東對視一眼,無奈搖頭後,轉身朝外走去。

    待兩人的身影離開之後,滕川井俊來到病床前,深情款款的看著床上的示日和美,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和美,加油,我相信你,會好起來的。”

    “等你康複,我們就結婚。”

    他一臉真摯的說著。

    而示日和美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似乎是聽到了他的話。

    “和美,你能聽到?你醒醒,你看看我啊!”

    滕川井俊變得有些激動起來:“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是滕川啊!”

    “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剛才那兩個人,讓我綁住你,我不願意,也舍不得……”

    他如同孩子似的欣喜若狂,認為和美一定會好起來的。

    然而,就在這時,示日和美陡然睜開了雙眼。

    那雙眼睛,赤紅無比,充滿了暴虐和殺意。

    就如同是野獸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滕川井俊見狀,大驚失色,接連往後倒退,險些摔倒在地上。

    忽然間,示日和美又伸出手朝他的脖子抓去。

    看得出來,她的動作很是僵硬,但力氣卻極大。

    “啊!”

    “啊!保鏢,快!快把這女人綁起來!”

    滕川井俊臉色慘白,再也顧不上深情告白,嚇得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

    此時,滕川家門外。

    徐東跟郝洋朝著車子慢悠悠地走去。

    期間,徐東介紹起第一例病人的情況。

    “實驗室?北嶺關?”

    “希望藥企?”

    “這到底是希望,還是絕望,是災難?”

    郝洋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大驚失色。

    他是做夢也沒想到,就在龍都邊上,居然有人進行如此喪心病狂的實驗。

    郝洋回頭看了一眼:“唉,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滕川先生估計要倒黴了。”

    徐東笑著說道:“我相信,他會改變主意的。”

    “未必。”郝洋搖了搖頭。

    “我能看得出來,滕川對我們態度很客氣禮貌,但眼神中,始終留有一分警惕和質疑。”

    “他估計不相信希望藥企有問題,也不相信你的話。”

    話剛落下,住宅內陡然傳出一道道驚呼聲。

    “來人啊!”

    “救命啊!”

    “保鏢呢?快把她給我綁起來!”

    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徐東聳了聳肩膀,笑道:“你看,這不是被我說中了嗎?”

    郝洋嘴角一抽,倒也猜測出別墅的狀況,估計是那個女人發病了。

    兩人倒也沒有理會,準備上車離開。

    可還沒開出幾米,一個圓臉保鏢就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兩位神醫,滕川君有請!”

    ……

    二十分鍾後。

    徐東重新從滕川家出來。

    滕川恭恭敬敬地在後方跟著,擦了擦汗。

    經過剛才的事,他對徐東的話可謂是深信不疑,同時也進行了誠摯的道歉。

    “先觀察著,等兩天我再過來。”

    徐東留下一個電話號碼。

    “是,是,全仰仗徐神醫了。”

    滕川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接下來,徐東去了星野美櫻那邊一趟,經過治療後,她的症狀緩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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