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修為……”

    “父,父親,我,我被廢了,我成了一個廢人了。”

    “姓徐的,他,他把我廢了……”

    金宇順呆呆愣愣地躺在地上,目光恍惚,完全無法接受。

    “混賬!”金誌勳咆哮一聲,“欺人太甚!徐東,你給我等著,老夫跟你不死不休!”

    “隨時奉陪。”

    徐東對他的威脅沒有放在心上。

    金宇順三番兩次安排殺手,還害得江流受傷,這個人是一定要死的!

    “金少,好好享受你接下來的生活吧!”

    留下這句話,徐東大步走出會所。

    回了百草堂之後,他和九等人吃了飯,躺在躺椅上。

    手上拿著一份鬆武堂的資料,是江流送過來的。

    徐東靜靜看著,這時紮著馬尾辮,穿著牛仔褲的何夢依走了過來。

    “怎麽?有心事?”

    “沒事。”

    徐東擺了擺手,笑問道:“酒廠那邊怎麽樣了?”

    “已經聯係的差不多了。”何夢依手一揮,“我從元武集團挑了六個人過去,負責整個酒廠的運轉和人員培訓。”

    “而我,隻需要把控好大概的方向就可以了。”

    徐東無奈一笑:“你還真會偷懶。”

    “偷懶?”

    “我這可不叫偷懶。”

    何夢依抱著肩膀,鄙夷地看著徐東:“這叫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

    “若是放在戰場上,我就是那種統帥千軍的將領。”

    徐東瞥了一眼她頭上的馬尾辮,扭過頭去,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

    此時,鬆武館一間訓練室內。

    看著躺在地上的金宇順,金誌勳麵色逐漸陰沉起來。

    “阿西吧,我勢必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雙目幾乎要噴火,牙齒更是快要咬碎,恨不得把徐東千刀萬剮!

    一旁的樸昌浩正在幫金宇順檢查傷勢。

    他眉頭皺了起來,神色有些凝重。

    幾分鍾過去,他這才咬牙切齒地道:“這個姓徐的子,實在是太狠了!”

    “他那兩刀紮在了金宇順手上神經最多的部位,即便日後有恢複的可能,實力也會大不如從前。”

    “丹田呢?能不能修複?”

    金誌勳心裏一沉,急聲問道。

    “我,我治不了。”

    樸昌浩眯起眼睛,搖了搖頭。

    他的醫術雖不錯,但也遠遠沒有到如此精妙的地步。

    一聽這話,金誌勳感覺五雷轟頂似的,整個人往後踉蹌了兩步。

    同時,身上散發出如同紅石火山般的氣勢,那森然的殺意,使得訓練室的溫度都驟然降至冰點。

    “樸醫生當真治不好嗎?”

    金誌勳聲音沙啞的問道。

    “我治不好,但可以把他帶回去,讓我爺爺想想辦法。”

    “他老人家不定能修複金宇順的丹田。”

    一聽這話,金誌勳雙瞳之中,爆射出道道精光。

    “如此的話,就有勞樸醫生了。”

    “金館長客氣了。”樸昌浩搖了搖頭,眯起眼睛,“隻是,我這一走,就沒法報仇了啊!”

    “不瞞你,我對徐東也是恨之入骨。”

    “樸醫生盡管放心。”金誌勳彌漫著一臉殺意,“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過徐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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