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徐東。”

    “你這套辭,哄哄其他人也就罷了,可嚇不住我們。”

    “總之就一句話,人外有人,外有,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郝明已經給了徐東足夠的耐心,若不是擔心郝尊,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這,是東海的。”

    “人,也是東海的人。”

    徐東站起身來,淡淡道:“既然你不願廢話,我也懶得浪費時間。”

    “一,郝尊肯定是栽了,從哪出來的,還得回去。”

    “我已經提交了他服用藥物偽造心髒病的證據。”

    在酒店的時候,他一肘頂在郝尊的肚子上,用紙杯接了一些嘔吐物。

    雖過去幾了,但是或多或少會殘留一些藥物成分。

    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二……”徐東眯起眼睛,繼續道,“你和那個趙亦舒,自扇十個耳光,永遠退出娛樂圈。”

    “做到這兩件事,我可以不動你。”

    “否則,你們今離不開東海。”

    到最後,他的語氣驀然一沉,帶著一股凜冽的殺機。

    “退圈?”

    “自扇耳光?”

    郝明的聲音陡然變得怪異起來,臉色也陰森可怖。

    “子,你知道郝總監是誰嗎?”

    胡波嘖嘖不已,一臉蔑視地看著徐東。

    也怪這鄉巴佬沒見識,否則的話,是斷然不出這麽幼稚可笑的話來。

    “我不管他是誰。”徐東淡淡看著胡波和郝明二人,語氣冰冷地道,“我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到做到。”

    “媽的,見過能裝的,我還真沒見過這麽能裝的!”

    “你以為你是誰啊?”

    “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幹死他!”

    “子,趕緊把沉香木和郝總監的弟弟交出來,不然的話,燒了你這百草堂!”

    眾人都不忿地大叫起來。

    這可是他們裝B的場合,沒想到都讓徐東裝了。

    這怎麽能忍受得了?

    “狗還挺多!”

    徐東嗤笑一聲,看向郝明和胡波。

    “子,你怎麽話呢!”

    “誰是狗呢!看我等會撕爛你的嘴!”

    “媽的,太狂了,狂的沒邊,跟個白癡智障似的!”

    見徐東敢譏諷他們,這些人更是不樂意了,嘩啦一下圍了上去。

    郝明也陰惻惻地笑了笑。

    “徐東,我跟你好商好量的話,是不是讓你有種錯覺……”

    “覺得我好欺負?覺得我怕你?”

    “覺得我弟弟在你手上,你就有了尚方寶劍,可以隨意擺譜,可以跟我蹬鼻子上臉?”

    “我告訴你,你,太自以為是了!”

    “你,沒這個資格!”

    頓了頓,他猛地揮了揮手。

    “把人給我帶上來!”

    話音落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放開我!”

    “媽的,敢動芳,我廢了你們!”

    “徐哥,救我啊,我去大保健,他們把我領到了盲人按摩,還抓了我!”

    芳、九、陳賢、劉刀被一夥人帶了過來。

    他們身上被五花大綁,來到跟前後,被人一腳踹在膝蓋,整齊劃一地跪在了地上。

    芳衣衫不整,目光憤恨。

    九緊緊咬著牙,恨不得跟這群人拚了。

    陳賢腦袋上破了個口,臉上滿是殷紅的血跡。

    劉刀緊緊抿著嘴唇。

    這些,都是百草堂的員工和員工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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