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弟,明有件事要麻煩你。”

    電話裏刀哥的聲音,有些少見的扭捏。

    徐東笑了笑:“有話就。”

    “我不是受了點外傷嗎?跟我媽視頻,被她瞅見了,問我怎麽回事,我是不心摔的。”

    “她不信,非要過來看看我,我實在是拗不過她,就答應了。”

    “徐兄弟,我之前撒謊,我在這邊有份正經工作,但明她要是過來,知道我幹這個,我……”

    刀哥話有些斷斷續續,徐東聽了半晌這才明白過來。

    刀哥本名劉刀,家裏是農村的,父親去世的早,他是從被母親劉芝華帶大的。

    跟大多數年輕人一樣,劉刀也沒有留在農村,而是來到東海市打工,勢必要混出個人樣來。

    經過幾年打拚,終於成了前呼後擁的混混頭子。

    雖風光,可家裏人傳統啊,她母親劉芝華要是知道他幹這個,得把他腿給打折了。

    所以刀哥這才來求助徐東,看能不能幫忙圓一下,就在麵館裏做服務生。

    “好,事一樁。”徐東自然滿口答應,“明你過來吧!”

    “好,我媽晌午時候到,我到時候提前過去。”

    完,刀哥便掛斷了電話。

    徐東暗暗琢磨起來,打算抽空給刀哥,起碼也有個正經營生,瞞是瞞不下去的。

    第二一早,徐東慣例幫爸媽把麵館開起來。

    今客人挺多,過了九點之後,一直上人。

    徐衛國老兩口忙不過來,徐東也跟著端麵刷盤子。

    眼看快十一點半了,徐東擦了擦手,來店門外張望兩眼,有些納悶。

    昨晚才約好了,刀哥怎麽還不過來。

    就在這時,一輛風馳電掣的轎車一個急刹車,停在了店門口。

    一個黃毛下了車,直往店裏衝去。

    “徐哥,徐哥!”

    “你快救救刀哥吧!他快不行了,你快救救他!”

    徐東一聽驚了,趕緊問道:“怎麽回事?昨晚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好好的!”

    “不知道啊!”

    黃毛是刀哥的手下,急的臉色發白:“早上還去買衣服來著,今阿姨過來,穿的體麵點,可誰知道十點多的時候,刀哥忽然咳起了血,怎麽也止不住!”

    “我帶他去醫院看看,他阿姨快到了,沒事。”

    “可過了沒一會,他就不行了,皮膚都滲出血來了。”

    徐東眯起眼睛,沉聲問道:“回去之後有沒有喝藥!”

    “沒有,喝了兩瓶白酒倒是!”黃毛想了想,回道。

    徐東氣得一拍桌子:“媽的,這個蠢貨!”

    昨在酒店的時候,刀哥跟獨眼過了幾招,雖表麵上看著沒什麽傷勢,但徐東能看出來,人已經有內髒出血的征兆了。

    他留了一副藥方,隻要刀哥吃上兩副,就不會有事。

    可誰成想,刀哥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走!上車!”

    來不及多什麽,徐東趕緊鑽進副駕駛。

    黃毛也上了駕駛室,轟了一腳油門。

    一路疾馳,徐東給刀哥打了個電話,是手下接的,問了問具體情況。

    還好,徐東估算了一下,紮兩針就沒大問題了。

    可就在這時,一輛加裝了尾翼的保時捷,嗖的一下從旁邊竄了出去,緊接著又是一輛黑色法拉利。

    這可是交通要道啊,市中心,限速60公裏!

    這兩輛車的車速最少也在一百二以上。

    “媽的,就不能開慢點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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