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打火機寶貝的王寶寶屁顛屁顛地從廚房跑了過來,言語之中有些討好地說道,“大佬,熱水燒好了。

恢複三分之一靈力的雲小木睜開雙眼,停止恢複靈力。

自己太臭了,聞著太難受。

還是先洗澡,再恢複靈力。

再則身上一股血腥味,如果域中有其他邪祟存在的話,此血腥味必定將邪祟吸引過來,到時候真的不是矯情,而是作死。

知道雲小木想要洗澡,王寶寶已經安排好獨樓獨院的屋子,裏麵有現成的木桶,直接將熱水冷水倒進去混合就好。

雲小木用靈氣馭物功將熱水帶走,全部倒進木桶之中,熱氣騰騰煙霧彌漫,隨後又倒進涼水進去混合。

“大佬,那我在外麵候著,你要是有什麽事情吱個聲就行。”

“好。”

王寶寶也識趣,便推出了屋子。

雲小木神識展開,確定四周無人之後,這才褪掉已經被血腥染紅的血衣,然後拿著水勺,舀熱水從頭頂淋下來。

瞬間血汙順著熱水自上而下流去,幹淨的地麵瞬間血水一片,看上去猶如沒有被清理幹淨的殺人現場一般。

幾勺熱水流下去,衝去七七八八血汙。

隻是那股味依舊濃烈刺鼻,雲小木立刻買了洗發水和沐浴露,回來衝洗很多遍之後,這才徹底清洗除味。

擦幹身體,披上浴巾。

飛起來繞過一地血水,直接落到柔軟的床上。

至於衣服,雲小木換上一套深色男裝。

對著鏡子用幹帕子攪幹頭發水分,使用梳子梳順頭發讓自然地散落在身後。然後用藍色的絲綢栓住發尾,披著頭發但又不影響自己操作。

畢竟濕頭發用橡皮筋紮起來,會難受。

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讓雲小木忍不住念起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或許很久沒有照鏡子了,雲小木發現自己這張臉幹幹淨淨,好似男女不分,有女人的柔,也有男人的剛。

穀  如果真要形容,那就是英姿颯爽。

思至此,雲小木手握長槍。

這不正是上站沙場,不知何時歸的女兒郎。

長槍身上也很髒,便沒有逃脫被打上肥皂搓澡的待遇。要不是現實不允許,雲小木還真像手機電腦一般,想給它安裝一個鋼化膜,保鮮膜也行,但是難看的很。

見屋裏後來一直沒有聲音,站在門口的王寶寶擔心雲小木在裏麵出事,便趕忙扯著嗓子試探性地問了一聲,“大佬,你還在裏麵嗎?”

雲小木為了方便走路,特意穿了運動鞋。

身著古人衣,腳著運動鞋,還別說,特別地搭沒有任何違和感。

房門突然打開,雲小木邁步走了出來。

“我無事,外麵有什麽情況?”

“大佬,無事。”

王寶寶看著英姿颯爽的雲小木出現在自己的瞳孔之中,不由地看癡了。心裏想著大佬真好看,特別男裝有味。

雲小木點頭,“那我們都聚集在客棧大廳,如果有什麽情況可以第一時辰對付。”

王寶寶點頭,“好,都聽大佬安排。”

雲小木和王寶寶一前一後向著客棧而去,卻不想就在這時,屋內的血水好似水遇到火一般,呲呲聲不斷地冒著熱氣。

很快,血水消失。

獨留一地黑印,好似這裏曾經發生火災一般。

不知哪裏刮來一陣邪風,咚的一下,房門被吹得直接關上,發出嗚嗚地聲音。好似冤魂哭泣與不甘喊叫一般,讓人忍不住背脊發涼。

隻是雲小木和王寶寶都已經走遠,沒有發現背後的這一幕。要不然肯定會一把火燒掉這邪門的地方,以除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