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咱們能不叫了嗎?”雲小木捂著被尖銳叫聲振的嗡嗡叫的耳朵,很好心又很無奈的提醒道。

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

咱們作為人,有話好好說,沒有必要像動物一樣狂吠。

反正雲小木和胡水鳳兩個人已經撕破偽裝,胡水鳳現在也知道雲小木不是她女兒,顯然沒有必要裝作母女情深的樣子。

既然是仇人,就應該有仇人的樣子。

仰天大叫的胡水鳳住了嘴,看著雲小木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你搶走了我女兒的身體,今日,我絕對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聽到這裏雲小木更加迷糊了,明明是胡水鳳自己逼死了自己的女兒,現在為何說自己搶走她女兒身體?

胡水鳳已經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臉色陰鬱地站了起來,而且突然詭異地笑了,“修仙好,修仙的身體更適合我的女兒。”

未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雲小木便感覺自己好似被強大的獵人給盯上一般,身子突然變得僵硬無比,好似雕塑一般,無法動彈。

胡水鳳慢慢走進,笑的很是得意,“是不是感覺自己身體變成石頭無法動彈,是不是無論你怎麽掙紮都沒用。”

聽到這裏雲小木瞬間明白,是胡水鳳對她的身體做了手腳,讓其無法動彈。

那問題來了,雲小木的記憶之中,胡水鳳這個娘親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下農婦而已,為何突然變得這麽厲害?

不得其解的雲小木質問,“所以大媽,你想對我做什麽?”

胡水鳳的手忽然攀上雲小木的胸膛,遊走在心髒所在的位置,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物歸原主咯。”

話音一落,胡水鳳的手指居然如尖銳的利器刺入肌膚之中。

挖心之心,曆曆在目。

如今,再次重演。

雲小木心髒劇烈收縮,瞳孔突然變大很是驚恐地看著胡水鳳,氣血翻騰,一口腥臭的血從口中吐出來。

痛徹心扉的雲小木死死地看著胡水鳳,似突然明白什麽一般,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是雲小木的娘親,你到底是誰!”

似想多看一會雲小木那臉痛苦掙紮卻無法解脫的表情,胡水鳳的手指在身體裏慢慢移動,並且當場表示,“我確實不是雲小木的娘親,因為,我是她的後娘。”

雲小木更加不明白,“就算後娘,也不應該對孩子這麽惡毒。”

胡水鳳的手指已經觸碰到雲小木那劇烈跳動的心髒,那麽的有活力。隻要雙手一抓,就可以把心髒給完完整整的抓出來。

但是胡水鳳並沒有掏出心髒,而是用手指玩著心髒說道,“那個女人到死,都不願意救我那繈褓之中的女兒。既然我的女兒活不了,那我為啥要她的女兒活下去。”

此話一出,那過去所有事情都解釋的清楚。

雲小木似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一般,忽然無力地垂下了腦袋,暗暗自語,“上一輩的恩怨,為何要強加給下一輩。”

胡水鳳憤怒,“對,上一輩的恩怨,為何要強加給下一輩,那我的孩子就該死嗎?她當時還那麽的小,那麽的可愛,看著我還會笑,簡直就是上天送給我的寶貝。”

答案呼之欲出,雲小木問道,“所以,你就報複雲小木,讓她成為人人厭惡的掃把星,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胡水鳳那臉笑的扭曲和瘋狂,“不止,我在她還在繈褓之中的時候,我震碎了她的靈根,還給她下了詛咒……”

雲小木意識模糊,黑暗不斷襲擊而來,最後沒有聽完胡水鳳的話,便閉上雙眼不省人事。而血順著胸膛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