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哥洗漱完從侯還的旁邊路過,看到他叼著個棒棒糖在看手機,隨口一問:“你啥時候開始吃棒棒糖這玩意兒了?還是大早上的,不怕蛀牙啊?”

    “戒煙呢。”侯還也隨口一答,“而且晚上吃完不刷牙才容易蛀牙吧。”

    田哥用驚奇的眼神看他:“戒煙?怎麽突然想起來戒煙了。”

    侯還打字的手放緩了一瞬,又很快恢複常態:“吸煙有害身體健康,還會讓你們吸到我的二手煙,我這不是心疼你跟老黃嗎。”

    田哥瞬間感動假哭:“真的嗎?侯爺你心裏果然還是有妾的!”他撲倒侯還身上嚶嚶嚶。

    侯還嫌棄地伸出一根手指把他推遠:“滾滾滾,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惡不惡心。”

    “切,就知道你是隨便說說的。”田哥變臉也很快。

    “對了,最近怎麽沒看到院花上線玩遊戲啊?你倆不會又涼了吧?”田哥像是想到什麽突然問侯還。

    侯還感覺自己額頭青筋都要開始跳起來了:“田瑋良。”

    田哥:“哎在呢。”

    你就不能想我點好嗎?

    “大黃還沒回來嗎。”侯還默默岔開話題。

    田哥“嘶”了一聲:“對啊,他照理說淩晨就該下班了啊,怎麽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田哥的表情突然變得驚恐:“該不會他遇到什麽危險了吧!比如走夜路回來的時候,被覬覦他美色已久的惡賊從後襲擊將他打暈,然後拿出蛇皮袋把他套上拖去了無人的廢棄工廠,對著剛剛醒來的大黃肆意淫笑‘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侯還的目光錯開田哥看向了他的背後:“破喉嚨回來了。”

    田哥還兀自沉浸在自己剛剛編織的狗血劇本中:“……大黃在荒無人煙的工廠裏大聲呼救卻始終沒有人聽見,他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恐慌落下了猛男的淚水!唔……”

    一件充滿了汗臭味的T恤由後方往前套在了田哥的腦袋上,把他使勁向後一扯:“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

    “黃哥黃哥鬆手!鬆手!”田哥伸手盲摸向後方,不停狂拍,“要死了要死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大黃絲毫沒有半點心軟的樣子,郎心如鐵:“那感情好,我為這個世界又肅清了一個敗類。”話雖如此,他還是順著田哥的力氣放開了那件衣服。

    田哥從自己被汗浸透後放在椅背上天然晾幹又被塵封了一周的T恤的毒氣攻擊中解放出來,轉頭就對著旁邊深深呼吸了幾大口新鮮空氣。

    啊……終於活過來了。

    一直在一旁觀戰的侯還看他們鬧騰著,抽空跟大黃打了個招呼:“回來啦,怎麽這麽晚。”

    說完他看看宿舍外的天光,覺得措辭好像有點不對。

    “臨時頂了個班,在店裏幫忙盤點,弄完差不多也天亮了,老板就順便請我吃了頓早飯。”大黃簡單解釋了下。

    “嗯。”侯還其實沒有很擔心大黃的安全,畢竟他是知道的,大黃當年中二病犯了非要去學調酒去網吧當酒保,他爸媽拗不過他,就給他一起報了個柔道班,讓他加強些武力值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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