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色色大致看了一下,一個很簡單的小木屋。

簡單的木質小床,然後一個桌子,上麵幾個喝茶的茶具,牆上掛著一把弓

這個屋子,讓她聯想到電影中的獵人。

她怎麽會在這裏?她好像記得自己在那個什麽鬼屋,然後就記得模模糊糊的,好像是玉佩姐姐附體了,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的靈竟然和玉佩姐姐說話。

腦子裏慢慢的想了起來事情的經過。

這事情好像是越來越棘手了,而且好像也越來越神奇了。

回想中,好像自己被什麽舉起來一樣,還有窸窣的聲音。

那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蠻久的,應該不可能會錯。

但是那窸窣的聲音,真的好像是什麽東西蠕動然後壓過雜草的聲音。

蠕動,蛇!可是不應該吧。

蘇色色越想是越亂,就急的想下床,誰知道她才一使勁,

全身的骨頭就像無數的針刺了一般,痛的她眼裏的淚直打轉。

蘇色色那個鬱悶,真是夠衰的,她好好的身子,怎麽就給折騰成這樣了。

“姑娘,你受傷不輕,還是躺著休息吧。”

蘇色色猛然抬頭,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雙眉有神,臉型挺括,隻是麵色感覺不對,有些發青。

蘇色色緊緊的望著走進來的男人。

“你救了我?”

男人看了蘇色色好幾秒,然後點點頭。

蘇色色有點兒納悶,他救了她?那窸窣聲怎麽解釋?

難道是她產生了幻覺麽?還有幻聽?

蘇色色微微一笑,不管怎麽樣,救了自己還的謝謝人家:

“謝謝你救了我,不過你是在哪裏救了我。”

那男人抬頭看了一眼蘇色色,沒有回答蘇色色的問題,倒是說了一句:

“東郊那屋子,不幹淨,姑娘以後還是不要一個人往那裏走去。”

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蘇色色看著那男人轉身,傻傻的回了一句哦。

蘇色色想著自己這一時半會也動不了,還是躺下好好養著,回頭能走了再說吧。

正要躺下,突然就看見男子抱著那個小男孩很緊張的闖了進來。

蘇色色看著他緊張兮兮,正要開口,結果那男人把小男孩,往蘇色色的床上一放。

然後對著蘇色色說:

“姑娘,你忍著點。”

蘇色色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然後身子就被兩隻手一拽,整個人被扛了起來。

隨著一股鑽心的痛刺激這蘇色色每一根神經。

麻痹的,真的好痛呀。

蘇色色痛的連叫都不會了,你想想那得多疼。

隻是那男人根本管不了那麽多,他一手扛著那個小男孩,一手扛著蘇色色,連忙出來那個屋子。

隻是這一出屋子,蘇色色立馬傻眼。

這這這住的是哪裏呀。

這丫的男人,竟然是住的懸崖璧山的山洞裏。

眼前垂直無限的懸崖,邊上就是一條狹窄的石路,那石路僅僅隻能一個人過的說。

老大哥,你為毛要住在這種地方,不對,是說你怎麽進來的。

蘇色色心裏嚇得的都到嗓子眼了。

這時候也不管那身子多痛了,兩隻手死死的拽著某男的脖子,那個痛和掉下懸崖,幾乎沒有可比性呀。

痛還能好,這掉下去,絕逼的是尺骨無存呀!